“很好。”嵩斐梵颔首,“卢长吉此人不可以留在公司,其他……先按下不表。”
“按下不表?”徐薇玫大惊,“这是什意思?”
嵩斐梵笑:“你说是什意思?”
徐薇玫噎住,半晌,不可
嵩斐梵听得徐薇玫这样卖关子,不觉笑:“是什事情?你先说来听听。”
徐薇玫便翻出几份资料,放到嵩斐梵面前:“个新进‘神都明辉’财务部员工叫做卢长吉,们发现他挪用公司五百万去炒股。”
嵩斐梵道:“怎不直接报警?”
徐薇玫却道:“这个卢长吉可是谷熏表弟啊。卢长吉原本根本不符合公司招聘要求,是谷熏亲自关照才进公司。们还查到,卢长吉前阵子给谷熏母亲先后汇十二万。”
嵩斐梵听到“谷熏”二字时候,眉心微动:“你意思是……?”
耳闻。
谷熏淡淡笑,说:“高层斗法,们这些鱼虾蟹哪儿管得着?还是做好自己事最重要。”
话虽如此,但徐薇玫“司马昭之心”真是藏不住。她频频向嵩斐梵示好,极力撇清和南凭崖关系,为此,她不惜顶着“神都明辉”总裁身份直说“神都明辉”坏话,公开表示:“这个品牌已经烂透,作为总裁都不得不说,南总当初收购这家公司,真是记昏招。”
董事会也开始重新审视“神都明辉”状况。
徐薇玫和谷熏也因此被叫到总部老实交代“神都明辉”经营状况。说实话,谷熏最近推广当然是卓有成效,但他们才接手公司几个月,自然不可能马上扭亏为盈。前期改革投入也很大,账面上数字自然不好看。之前他们有南凭崖大力支持,大可以无所畏惧、勇往直前。但现在嵩斐梵新官上任,改辕易辙,谁也不知道“神都明辉”会迎来怎样局面。
徐薇玫便叹气,说:“恐怕谷熏辜负集团信任,做出不法事情。他是南凭崖心腹爱将,这事情,还得请您定夺!”
徐薇玫自觉抓住极大个把柄:卢长吉挪用公款事情,谷熏只怕脱不干系。而谷熏是南凭崖手提拔,他出问题,南凭崖也得跟着受到责难。
徐薇玫怎想,自己这次都是立大功。
嵩斐梵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,半晌,说:“这件事还有多少人知道?”
徐薇玫怔怔:“没多少人知道,就是公司CFO,还有和您。此外,谁也没告诉。”
徐薇玫和谷熏坐着公司配车到DH总部,却还没到开会时间。徐薇玫也不避讳,直接跑去董事长办公室“拜见”嵩斐梵。
嵩斐梵见徐薇玫来,含笑说:“徐总怎来?”
徐薇玫答道:“是有事要向嵩董汇报。”
嵩斐梵平平道:“工作上事情,在待会儿会议上报告就可以。不用私下来趟。”
徐薇玫却脸神秘地说:“要说这个事情……可大可小,还是想先请教嵩董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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