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凭崖伸出手来,摸摸谷熏头顶:“很好。”
谷熏依旧是晕乎乎。
南凭崖扶住谷熏,问:“你是不是醉?”
谷熏茫然摇头:“怎会?不过是几杯气泡酒而已!”
“那不是气泡酒。”南凭崖有些担忧地看着他,“是掺气泡水伏特加。”
“别把他当自己钱看,”南凭崖说,“这些是要给春钗飞送红包。”
这话如阵风样下子把谷熏心内焦虑都吹走。谷熏高兴地说: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
南凭崖来参加这个“生日派对”,输掉筹码就等于是给春钗飞送生日红包?
南凭崖鼓励似地拍着谷熏肩膀:“去吧。你任务就是把这些筹码全部输掉!”
谷熏想到这些筹码都是拿来输,心情顿时焕然新,甚至十分兴奋。赢钱是很难,但输钱还不容易吗?
和撞见几个熟人聊几句。谷熏却发现南凭崖“另面”——南凭崖在社交,和平常紧绷上司形象不样,南凭崖举着酒杯,和在场人嬉笑怒骂——这样南凭崖是谷熏从来没有见过。
谷熏陪着喝两杯,站在南凭崖身边,也被感染得轻松愉快起来。
南凭崖看着谷熏变得轻松,便问:“你也别那拘谨,玩把吧。”
谷熏瞧着赌桌上热热闹闹场景,笑着看着南凭崖:“就赌小把?”
南凭崖也笑,将把沉甸甸筹码放到谷熏手心。谷熏有些迷糊,也不太懂这些筹码区别,抓着筹码便赌几盘。开始赢,后来就输回去。
谷熏脑子里眩晕感更重:“是吗?怪不得口感那不样。还以为是什没见过高级货呢。”
南凭崖扶着谷熏,谷熏顺势倒在南凭崖肩头。矢车菊淡香混合着酒气扑向南凭崖鼻腔,连南凭崖自己也觉得有些醉意。
“扶你去休息室醒醒酒吧。”南凭
谷熏豪气干云地把堆成小山样筹码放到桌子上。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老电影里面男主角,大有种美金拿来烧土豪感觉。他又喝两杯气泡酒,自感觉极为良好,飘飘然地让筹码代表财富在指尖转动。
酒杯空,又有人替他添上。
谷熏又喝杯,瞧着眼前辉煌灯光,不觉感叹:原来有钱人感觉是这样。
待筹码都输掉之后,谷熏便站起来,高高兴兴地跟南凭崖说:“南总,您看,完成任务!”
谷熏脸庞白皙,但双颊却是红扑扑,像是沾胭脂梨花样。
眼看着面前筹码清空,谷熏便清醒几分,连忙站起来,脸抱歉地对南凭崖说:“对不起,把筹码输光。”
“不,你做得很好。”南凭崖拍拍谷熏肩膀,“们今天来为输钱。”
“啊??”谷熏惊呆,“南总,您喝多少杯?”
“你以为疯?”南凭崖笑,捏着手中蓝色筹码问他,“你以为这些是什?”
谷熏回答:“真金白银兑换来筹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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