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陆少微起来时候,见他们俩人都是副没睡醒样子,眼下发青,惊叫道:“昨晚做贼去?”长宁面无表情,谢燕鸿连忙摆手要解释,陆少微又赶紧说道:“行行别说,点儿都不好奇。”
谢燕鸿脸尴尬,陆少微狗咬屁股似,急匆匆地跑开,压根儿不想听他讲。
等过午,到约定时间,陆少微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跑回来,拽拽皱巴巴衣服,朝谢燕鸿吩咐道:
长宁声音沙哑,好像有什堵在嗓子眼似,听得谢燕鸿耳朵发痒。
两人面对面贴很紧,有些什反应彼此都知道,谢燕鸿尤其窘得慌,但又不敢动,竖着耳朵,生怕有什人听见、看见他们动静。之前几次亲昵他还懵懂,这下子是真回过味儿来,这不就是在搞断袖嘛。
长宁比他还要不懂得多,只知道抱着不松,大手在谢燕鸿后背揉捏,捏中痒处,惹得谢燕鸿止不住地颤。
谢燕鸿急,抽出手捏住他耳朵,在他耳边句赶句地问道:“你知道你在干嘛吗?你知道们在干嘛吗?你见过别人这样干吗?”
长宁把脸埋在他颈侧,贴着他温热皮肤:“没见过人,但见过马。”
们面前胡混。
他又怎会知道,原来别人舌头是软热湿,碰碰舌头就要腰软腿软。
真是比糖还要甜。
古人写自己误入桃花源。桃花源里自成天地,不知有汉,无论魏晋。他感觉自己也误入桃花源,风雨飘摇都暂且撇到边去,有什之后再说。
长宁出奇地笨拙,牙齿磕得谢燕鸿嘴唇都破,刺痛刺痛。但他又出奇地耽于其中,谢燕鸿与他短暂地分开,见他眯着眼,微张着唇,在昏暗光线下,瞳色变深,好像不见底深潭。
谢燕鸿听得愣:“马?”
“到春天,马就会发情。公马跟在母马后面,母马会翘起尾巴让公马去闻。然后公马会骑跨上去,过不久,马崽就出生。”
长宁声音低沉沙哑,说得很认真,他越是认真,谢燕鸿越是臊得慌,恨不得跳起来大叫,让他别说。谢燕鸿抬手捂住脸,难为情地说道:“人和马能样吗?”
“不样吗?”长宁小声问道。
谢燕鸿不知道该怎回答他,呜咽着叫声他名字,感觉到他张嘴口咬在他耳垂上,让人又难受又舒服。
谢燕鸿找回点神志,喘着粗气,撑着长宁没受伤那边肩膀要坐起来。
长宁反应比他快,把将他拽回来。谢燕鸿扑在他身上,两个人结结实实地撞在起。谢燕鸿“哎”声还没叫出口,长宁抱着他翻个身,将他整个人包在怀里,脸埋在颈窝,深深地吸口气。
“你、你干嘛”谢燕鸿紧张地小声说道。
长宁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,摇摇头,头发糊得谢燕鸿想要打喷嚏。谢燕鸿推着他肩膀,让他松松,但顾及着他有伤,不敢用力,只敢轻轻地推,边推边又问次。
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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