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长宁趴倒在谢燕鸿身上,热烘烘地压个结实,呼吸平稳。谢燕鸿以为他终于消停,松口气,推不动他,干脆合上眼,准备睡觉。谁知道,长宁竟把脑袋埋入他颈窝里,腰轻轻地耸动着。
谢燕鸿脑袋轰地下炸,时半会儿竟反应不过来。
长宁紧闭着眼,急促地喘气,浑身发烫,像烧红碳,下下往谢燕鸿身上顶,发情狗似。谢燕鸿腰被他钳住,动弹不得,只感觉到长宁那儿又硬又热,隔着衣裳,不住往他腰眼小腹处顶。
谢燕鸿心里把太子翻来覆去骂百八十遍,徒劳地挣扎几下,也不知是躁还是热,额发都湿透,脖颈上全是黏腻腻汗,满床被子都被他踢得皱巴巴。
过好会儿,长宁闷哼声,消停,趴在谢燕鸿身上,睡着,还打起小呼噜。
燕鸿耳边茫然地低声说道:“头疼。”
谢燕鸿怎都挣不脱,反而累得浑身是汗,衣衫不整,他干脆泄力气,打算就这睡觉算。就在这时,长宁又说道:“你这里怎有个洞眼”
说是耳垂,长宁靠得太近,说话时候嘴唇翕张,碰得谢燕鸿耳朵发痒。谢燕鸿侧过脑袋,尽量让自己耳朵离长宁远些。
“小时候扎你别动行不行!”
长宁没听见似,好像找到让自己好奇玩意儿,他抽出垫在谢燕鸿身下只手,捏住谢燕鸿耳垂。他手上有茧子,摩挲谢燕鸿耳垂时粗糙极,谢燕鸿几乎要叫出来,裆部鼓起来,欲哭无泪。
谢燕鸿拼命将他推开,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,裤裆里湿漉漉,难受极。
这回是完全清醒,谢燕鸿悄悄打开门,探头出去看看,外头仿佛已经散席,静悄悄。逮住来往伺候小丫头,问颜澄去向。知道前头散席,颜澄已经被家里人接回去,谢燕鸿便放心。
他摸出几个钱来,让小丫头使人帮忙去雇车,又叫来几个人,将醉死过去长宁也扔到车上,路颠簸着回侯府。
侯府还给他留着门,但他这晚归,第二天肯定会被爹娘知道,到那时候又有顿折腾,谢燕鸿想着就头疼。他指使下人,把长宁扔回他自己房间去。谢燕鸿总觉得心虚,换下来脏裤
“你干什呀!别动!”
谢燕鸿大喝声,猛地从长宁钳制中抽身出来,手脚并用地向床边爬去。长宁虽然醉得狠,但本能还在,就像突然被抢走玩具大猫,他伸手抓住谢燕鸿脚踝,把将他扯回来。
谢燕鸿哪里肯轻易就范,也不顾什风度,手脚并用,胡乱地踹打。谢燕鸿越是挣扎,长宁就越是压制。谢燕鸿哪里斗得过他,很快地,两只手腕被他手抓住。
谢燕鸿气喘吁吁,两腿蹬,认命地仰躺着,累得说不出话。
这时候长宁却什也不干,就这样俯视着谢燕鸿。他头发沾酒液,绺绺地垂下来,醉酒后眼神直愣愣,琥珀色瞳仁波光流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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