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他气得差点要跳起来,那点点愧疚之心也烟消云散。
“有你这跟主人家讲话吗?”谢燕鸿怕被父兄听见,压着声音说道,“又没想要你命,只不过是吓吓你罢。别人喊你来你就来,怪不得,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个直肠子、傻大个——”
长宁往前踏步,还没有怎样,谢燕鸿先被吓住,连忙住嘴,还往后退小步,瞪圆眼,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能箭射死豹子人。
“谁说你是主人?”长宁问道。
谢燕鸿眨眨眼,长宁又说道:“豹子瞳孔涣散,涎液不止,是被喂药,不杀它,它也活不下来,徒增痛苦。不是救你,是救豹子。”
谢燕鸿无言以对,没想到自己金尊玉贵,在长宁眼中还比不上头发狂野兽,憋闷得很,小声说道:“算,不和你说。”
他与长宁对立着,白日里那朵棣棠花还别在衣襟上,只是都蔫儿,花瓣也掉大半。谢燕鸿干脆把花解下来,手松,残花落入院里流水中,花枝随着水波起伏,过虹桥,不知流到何处去。
谢燕鸿突然问道:“小时候是不是见过你。”
长宁愣愣,皱着眉头松开来,看着谢燕鸿,仿佛在仔细端详他面容,过好会儿,看得谢燕鸿都有些不好意思,长宁才沉声说道:“不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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