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纪乾透过墨镜挑剔林壑动作时
“如果们拿奖,可以起上台领奖,奖杯还能放在办公室里。”林壑垂眸对着他笑,“学长,你不觉得们名字刻在起感觉很棒?”
林壑眼神盛满期待,宋清尧被他用这样目光看着,想象着那幅画面,竟然真有种也想试下感觉。
他被林壑抱在怀中,切反应都逃不过林壑眼睛。林壑又低头吻他,温柔地纠缠过后,宋清尧微微喘着气,把脸贴在林壑颈窝里:“那你会打羽毛球?”
“不会。”林壑老实承认,不等宋清尧发作又补充道,“不过会打壁球,这俩应该差不多,放心吧。”
宋清尧:“……”
下,有事跟你说。”
这句话已经等同于他们之间暗号,以往林壑这说,宋清尧就会跟他去没人地方或者洗手间待会,讲点旁人不能听话,或者交换个吻补充下精力。但是这次失效,宋清尧左耳进右耳出,整个人仿佛粘在椅子上动也不动。
“学长,”林壑压低嗓音,“认真,出来下,跟你谈羽毛球事。”
林壑朝他倾着上身,右手拿手机也自然朝他这个角度倾斜。瞥到屏幕上是家他喜欢蛋糕店外卖页面,有些心软,便关掉正在看文件,起身跟林壑去二楼最角落洗手间。
这里是急诊最空个洗手间,林壑熟门熟路地把他拉到角落格子,门锁就把他抵在墙上亲。宋清尧躲两下没躲掉,半推半就地被林壑亲到胸口发热,堵着那股气也散去不少。
周日早上九点,纪乾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出现在羽毛球场馆内,老远看到林壑在做挥拍练习,才看两眼就直皱眉,对旁边宋清尧说:“他这是在挥拍还是打人?”
宋清尧解释道:“已经跟他解释过挥拍技巧,可能是不会教,而且他以前习惯打壁球,发力方式很难改。”
纪乾觉得太阳穴阵抽痛,有种脚踩进坑里感觉。
昨天晚上他刚从酒吧把喝醉苏砚捞出来,坐上车又被苏砚跨在腿上,要他今天带自己去逛美术馆。而宋清尧电话就是在当时打来,为躲开苏砚,他也没听清宋清尧说什就立刻应下。
现在看来,要对着林壑上午,还不如带苏砚去逛美术馆,至少那家伙不喝醉时候挺乖,眉眼间神态也挺像他哥。
感觉到他主动攀住自己脖子,林壑放开他,两人嘴角连着银丝在斜上方灯光照射下格外明显,林壑又靠近他亲亲,笑道:“是不是猜到洗完筷子会来亲你所以吃口香糖?”
宋清尧不上当,接吻归接吻,该生气还是要生气,他低声问:“你干嘛不问意见就替报名?”
林壑坦言道:“想要那个奖杯。”
宋清尧以为他是在介意自己跟纪乾会双打事,没想到他却说出这简单理由,不禁楞下:“什?”
“前三名奖杯除有刻科室名称外,还有两个人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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