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上午十点半,他昨晚定十点闹钟却没响,应该是被林壑关掉。只是这家伙是什时候发现自己上过闹钟?想到昨晚做时候因为太激动,他把枕头推到旁边,还将闹钟撞到地上,该不会是坏吧?
“贴好。”林壑在他身边坐下,看看他脖子上三个创口贴,自己都觉得有点夸张。下次还是要克制下,否则这出去简直此地无银。
宋清尧伸手拿过闹钟,转到背面看,闹钟响铃按键还定在ON位置上,看来是真摔坏。
这个闹钟是纪乾送,响铃是他喜欢舒缓式。想到纪乾给他时说是客户送礼物,也不知道有没得卖。
见他盯着闹钟看,林壑问怎,他叹口气,把闹钟放回床头,起身说:“闹钟摔坏,今早没响。”
话说半,林壑忽然住嘴,看宋清尧被他气到笑起来:“你昨晚是不是根本就没醉过?”
“醉,”林壑赶紧补救,“就是喝大,没到失去意识程度,知道自己在做什,也确定跟你说每句话都是认真。”
宋清尧不是在质疑林壑诚意,只是对于昨晚在包厢内被纪乾看笑话觉得尴尬。以纪乾性格,昨晚没有问过句怎回事,必然是在后面等着他。
想到没法再隐瞒,他就觉得头痛,真想把林壑按在床上修理顿。
观察着宋清尧脸色,林壑试探着在他唇角吻下,见他没躲开就大着胆子将舌头伸过去。可惜这次没得逞,被宋清尧咬口。
“上午有事。”宋清尧说。
“那等你忙完们再去。”
刚才林壑用‘约会’两个字,宋清尧想着以他们现在关系去约会并不妥,随后转念想,在青岛那几天跟变相约会也没差别。
反正上午和方医生见完面,他也是傍晚才去叶荷那边吃饭,便答应。
林壑笑出酒窝,双手伸过来抱他:“学长你真好。”
林壑拿过闹钟打量片刻,再回头时宋清尧已经从衣柜里拿条素色领巾系上,走出卧室。他解锁手机把闹钟拍下来,也起身出去。
林壑吃痛退开,宋清尧绕开他想出去,又被他拉住手臂。
“等等,你就这出去?”
刚才洗完澡,宋清尧换好外出衣服才到客厅吃饭,他低头看眼,不觉得有什问题。
林壑靠近他,在他耳畔轻声道:“你忘记遮吻痕。”
坐在床沿,宋清尧刻意不去看蹲在面前人,视线专注在旁边床头闹钟上。
宋清尧想拉开腰间手臂,感觉到侧肩膀重,动作又停下来。
林壑比他高半个头,却从昨晚到现在频繁做出靠在他肩膀上动作。犹豫片刻,宋清尧将手放下,说:“你在外面别这样就行。”
“好,”抱着他轻轻摇晃,林壑满足地应着,“尽量。”
不去计较这种模棱两可回答,宋清尧又问:“头还痛不痛?”
林壑直起身,摸着侧发际线位置,皱着眉说:“痛啊,你那个朋友也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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