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壑没打算找借口：“先问你肯定会拒绝。”
“所以你就又像昨天请假那样自作主张？”
“学长，”电话那头
说话声比刚才放轻
许多，感觉像贴在他耳畔说话，“你现在是
个人，接受
照顾没有对不
他把保温盒拿到餐桌打开，最上层装着晶莹剔透水晶虾饺和皮薄馅大干蒸烧麦，中间是外形袖珍玉兔包和蟹仔包，最下面层是老伙白粥。
看着这份色香味俱全，还依然温热早餐，他仿佛能看到林壑在叮嘱苏阿姨时神情。
将保温盒盖子盖好，他洗漱之后回到厨房，开冰箱翻翻。从青岛回来后他还没去过超市，冰箱里没什
可吃，他便拿双筷子坐到餐桌前。
食物是无辜，不能浪费。他夹起只虾饺放进嘴里，刚咬开就忍不住咀嚼起来。
威斯汀中餐厅广式早点做得很不错，就冲这口味，他下次也要约上叶荷起去尝尝。
坐在沙发上，宋清尧拿起手机打给林壑，没人接就打给唐静晏，听到语音信箱提示后再打给谭茜，谭茜关机。
把手机丢回茶几上，他靠着沙发靠垫，回忆起刚才和苏阿姨对话。
苏阿姨说林壑支付个月工资并签合同，如果他拒绝，这笔钱也不可能退还给林壑。
他问佣金数额，苏阿姨委婉地提醒他薪资这块只对雇主开放。
以为他听懂，苏阿姨正要脱鞋进门就听到他说：“这件事再确认下，你今天先回去吧。”
美味食物填进空荡荡胃，在他吃得停不下来时候，林壑回电话。
“抱歉学长，”林壑声音听着略沙哑，像是刚忙完有些疲惫，“刚才在弄个患者，手机放在桌上。”
他放下筷子，抽张纸巾抹掉嘴角油渍。吃人嘴软，对方还是这样说话状态，他也没法开口就质问你干嘛自作主张，于是顺着话问：“患者什情况？”
林壑说：“过度节食引起酮症酸中毒，已经送去手术室。”
他继续问几个问题，林壑都对答如流。看着桌面上放食盒，他想想还是说道：“家政事为什不先问过？”
作为见多识广家政员工，苏阿姨很干脆地把那个不锈钢保温盒递给他：“那您先收着这个，这是林先生交代买给您，保温盒也是他提供。”
宋清尧接过来，随手放在玄关置物柜上，苏阿姨对他点点头便走。他看着苏阿姨身整洁如新家政制服，再想到林壑不经过他同意就做这样安排，觉得头都开始痛。
在青岛相处那几天里，他大致解林壑是个很有主见，想什就会去做性格。所以昨天林壑自作主张找院长请假时，他也没真生气，毕竟林壑有站在他出发点考虑，而如果不是因为带教这件事，他自己也会请周假休息。
但今天这件事性质完全不同，宋清尧觉得有必要再跟林壑谈次。
从沙发上站起身，宋清尧准备去洗漱时又瞥到置物柜上保温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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