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凛欲言又止
下来，季明伦问：“其实什
？”
盯着放在大腿上
手机，江凛过
会儿才低声说：“其实那时候
想走，除不知道该怎面对你，也是因为不知道该怎面对那天晚上自己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
这次江凛安静更长时间。
看他直说不出口，季明伦忽然记起什，靠近他
江凛摇摇头，垂眸望着彼此牵在起手。
他们买是商务座，排左右各两个座位，私密性较好，就算季明伦在扶手上牵着他也不用担心隔壁那排人会看到。他捉紧季明伦手指，片刻后才说：“现在和上次飞洛杉矶区别很大。”
季明伦听懂他意思，认同道：“嗯，那时候你都到洛杉矶才知道你走。”
“本来很想马上追过去找你问清楚，可惜那时候还没办签证，后来冷静下来又很生气，也不想去。”
“气不辞而别？”江凛问。
这次季明伦请周假陪江凛过去。
本来他想请两周，但是和学校那边沟通下会赶不及最后入学时间，因此只能请周。
江凛依旧选上海转机，他们从高崎落地浦东，在机场吃顿下午茶又稍作休息，等到六点便准备开始登机。
季明伦签证是今年春季申请，不久前江凛提签证事情时他说还在有效期内。江凛看到他签证上日期，问他当时申请是不是想去洛杉矶，他没否认，还笑着说其实去年夏天就打算追过去问清楚，可惜最后还是放弃没去。
聊到这个话题时，江凛情绪有些愧疚，季明伦倒没觉得有什，反正都过去，而且往好看，没有这年分别，江凛也不能彻底意识到对他感情。
打量着江凛指尖上已经好得差不多湿疹，季明伦说:“气你太狠心，不喜欢就算，十几年交情声不吭就跑，电话不接门也不开。”
“那时候以为和你再也不会有交集。”
说到最后，季明伦有些走神，兴许是回到那时情绪里，他脸上笑意没有，眼神也变得黯淡。
“对不起，”江凛捏捏他手，待他抬起眼睛看向自己才继续说，“当时是真不知道该怎办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
等到飞机离开地面那刻，江凛通过窗户望向身后逐渐远去浦东机场，心里感觉有些说不出酸楚。
年多前他也是从这里离开，但当时他刚与季明伦决裂。其实也不算决裂，是他单方面地躲季明伦，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哪天走，更不可能有人来送行。那时他整个人都是恍惚，对未来两年生活充满彷徨，不像现在，季明伦就坐在他身边，还在飞机腾空时握住他手。
感受着指尖传递来暖意，江凛弯起嘴角，转头看眼身边人。
季明伦在看他身侧窗户，也在看他，盛载着笑意眼眸中倒映着窗外蔚蓝天幕，还有看不清模样，但是小小个他。
“笑什？”季明伦好奇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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