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还是很解他那个妹妹。”
江凛睁开眼,继续问道:“那邓怡这几天都没找过你?”
季明伦没回答,只是笑着和江凛对视。
江凛觉得莫名,问他笑什之后才听到他说:“以为你不在意。”
“什不在意?”
“先不说,”季明伦道,“觉得你爸那要面子个人,未必会主动把事情闹大,先观望下吧。”
江凛刚才说堆气话,现在冷静下来,也觉得以江见臣好面子性格不会愿意把事情公开。他点点头,又收拾几样物品便跟着季明伦离开。
接下来两天,江凛都在季明伦家度过。
回学校报到日期越来越近,这意味着他和季明伦分别日子在即。这两天他们门都没出过,日三餐不是点外卖就是季明伦来煮,两个人不是靠在沙发上看电影聊天就是陷在被单里做那件事,但江凛很少有真正开怀时候,大多数时间里,他眼中都看不到轻松神色。
在又次发泄完起泡澡时,季明伦跟他说起不久前收到消息,邓枫问他们这周哪天有时间约吃饭。
季明伦上来时,江凛正在隔壁主卧找汤颍死亡证明。
主卧门常年锁着,只有阿姨过来打扫时候才会打开,季明伦已经有很多年都没进过这间房,里面仍是当年布置,记忆里那些汤颍喜欢小摆件也没挪动过。
江凛从抽屉里拿出需要资料,不多做逗留就拉着季明伦出来,看他把主卧门重新锁上,季明伦将他拉进怀里,劝道:“难过就发泄出来,想做什都陪你。”
江凛靠在季明伦肩上,听完也抱紧季明伦:“没事。”
“你爸刚才说难听话吧。”季明伦问。
“不在意邓怡会不会找。”
“怎会不在意?”江凛撑着身后浴缸坐起,回头看着季明伦,“所以她是找过你?”
“没找,”季明伦调整按摩功能键,“邓怡性格还是蛮要强,那天在方特和她说得非常清楚,她应该已经明白,只是还
江凛正闭着眼睛靠在季明伦怀里,闻言便懒懒地说:“你怎回他。”
“说问问你,”季明伦捧热水浇在江凛左肩上,“邓枫说祝祝他们都说要起吃饭。”
“邓怡会去吗?”江凛问。
温热掌心拢住他肩头,季明伦说:“邓枫不叫她,免得她搅局。”
“邓枫真这说?”
“没给他说话机会,”江凛看着墙上时钟,目光随着不断向前指针而动,“难听话都是说,说出来很痛快。”
季明伦知道他不是个能说狠话性子,而且江见臣是他唯亲人,他这做只会更难过。
两人拥抱会儿,江凛先推推季明伦:“没事,你还是去帮教授吧。”
“没关系,已经推掉。”季明伦扫眼客厅,提议道,“们去吃饭,吃完回那去。”
江凛没动,沉默片刻又问:“你爸妈那边怎办?们主动坦白还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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