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困惑全写在脸上,鹤棠大师便安慰他道:“其实宋老太太贯是喜爱你,这次听说你身世,她眼睛都红。当时周施主也在场,她也沉默良久。”
纪北宁已经不知道该回答什,直到鹤棠大师又次轻抚他后脑:“这世间事冥冥中自有天意,若你与宋涵真有缘,也无需太过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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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医院住五天后,纪北宁可以出院。
这几天宋涵每晚都来医院陪他睡。起初他还担心这样做太过头,会惹周澜不快,宋涵却说周澜都知道,虽然还是不愿搭理自己,但也没有再臭着脸阻拦。
他问道:“师父,周施主有说什吗?”
“她是有问过为师对你和宋涵在起看法,不过为师并未说什。”
纪北宁不解地望着鹤棠大师,片刻后才听师父继续道:“其实周施主真正需要并非是为师意见。为师与她身份立场皆不同,与其盲目地开解,不如让她听听梵音,兴许她自己就能想通。”
诵念经文声音确能让人心绪宁静。纪北宁点点头,又问:“那宋老太太呢?”
“宋老太太只是细问你身世。从前为师不便对她多言,如今你已和宋涵在起,就没必要再隐瞒。”
不想大家担心才报喜不报忧,但们如同你亲人,你不该这样隐瞒。”
“你可知听说你住院消息后,琮尧当时就急哭?”
“师父,……”纪北宁惭愧地低下头,却不知道该怎解释。
他已经离开雍和寺,实在不该为自己私事而去影响师父和师兄弟们,尤其还是这难以启齿麻烦。
鹤棠大师到他身边坐下,宽厚掌心在他脑后抚两下,道:“你自小就很懂事,懂事得让为师心疼。如今又接连遇到变故,为师也没能帮上什忙,心中属实愧疚。”
对于周澜这种沉默变化,纪北宁心里仍旧没底。
周澜是宋涵母亲,如果不能全心全意地接受自己,那宋涵总夹在中间也会累。
他想着有什办法能打破僵局,却又不好贸然地去找周澜。好在半个月后,宋涵带来好消息,说公司周年晚会安排在下周末,已经问过宋文深意见,可以带他出席。
看着宋涵兴致勃勃样子,他却不安地问道:“那你妈也同
“她有说什吗?”
鹤棠大师脸上有笑意:“她是个明白人。”
大师只说这句就没下文,不过从他神情就能猜出来,宋老太太并未明确反对。
可是怎会呢?
宋涵奶奶和父亲就这样接纳他?
纪北宁忙道:“师父你别这说,是弟子有错在先。”
鹤棠大师叹叹气,道:“罢,不提这些,桌上饭菜是宋涵准备?”
“是他父亲让人送来。”
“那看来宋家人待你不错,并未因过去身份而为难你。”
本来纪北宁还担心周澜会因为他行为迁怒鹤棠大师,现在听师父语气,好像什事都没发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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