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他甚至把电话挪开,听着听筒里传出来模糊不清声音,头还是阵阵地疼。
从小就是这样,贺婉总是活在自己世界里,儿子女儿需求,她从来没有真心听进去过。陈昂小时候树屋是她叮嘱人做,等到陈正德说要拆时候,陈昂倔强地以不吃饭抗议,贺婉也是这劝他。
“小昂啊,你要听爸爸话,要好好学习,玩儿事情别太在意,小事而已,妈妈周末给你买个新航模。”
好不容易挂电话,才看到徐蘅发过来消息,他急匆匆地回到包厢里去,没见徐蘅,朋友们也说没见有人来。他心里着急,以为徐蘅来见他没在就离开。他连忙往外走,边走边掏手机要打电话给徐蘅。
陈昂出去,就看到徐蘅坐在马路边,嘴里念念有词,不知道在说什。他三步并作两步过去,从背后把将徐蘅抱住,把徐蘅吓跳。
原本已经没什,徐蘅见他,又觉得有些委屈起来,小声说道:“已经数到百零九辆车,打算数到两百就走。”
陈昂将他从地上拉起来,敞开外套,将徐蘅包在里面,说道:“很想你。”
徐蘅深吸口气,又闻到陈昂身上特有那股,淡淡古龙水味道。他说道:“你身上怎这热。”
徐蘅抬头,伸出手在陈昂额头上摸摸,说道:“你发烧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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