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桌
客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什
事，听到礼炮响又见到花，不管三七二十
，就起哄。
“嫁给他！嫁给他！嫁给他——”
徐蘅满脸通红，大叫：“不是不是不是！”
侍应：“恭喜！两位是本店开业以来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桌客人，
们有份神秘小礼物要送给两位。”
徐蘅脸狐疑，陈昂兴致勃勃：“哇，真吗，太惊喜
，是什礼物，
陈昂：“可以上甜品。”
徐蘅：“……”
陈昂：“怎？”
徐蘅：“没、没事……”
饭后甜品是提拉米苏和覆盆子雪糕，徐蘅吃得小心翼翼，生怕在里面吃出个戒指什。事实证明是他想多，蛋糕和雪糕吃个底朝天，徐蘅饱得打嗝，里头什都没有，心里松口气又有点失落。
寒流突如其来，车外人都裹紧大衣，步履匆匆，出租车里却很暖。司机大叔可能赶着交班，把车开得飞快，电台里，女主播声音温柔。
徐蘅把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，呼出来热气全部裹在围巾里，暖烘烘。他侧头看眼挨着坐陈昂，陈昂脸上还有未消笑容，表情生动，连眉毛都飞扬起来。
答应他吧。
徐蘅这些天心中时常冒出个声音，危险地煽动他：答应吧，只要他点头，就可以谈场不顾后果恋爱，去日本进修也可以不必急于时，他和陈昂可以起去，作为旅游，他想去小樽，接住初雪第瓣雪花，然后接吻。
“到。”
自从离开家之后，他好久没庆祝过生日。
徐蘅第二天大早有工作，晚上真得早点回家洗漱睡觉，埋单时候，侍应生突然拿出个小朋友过节用小礼炮，“砰”下拉开，彩带全部掉在陈昂头上，又有个侍应生捧出束花，塞给徐蘅。
侍应大声叫道：“恭喜——”
徐蘅：“？”
陈昂问：“怎？”
徐蘅思路被突然打断，他们目地到。
今天陈昂挑是家西餐厅，临近圣诞节，餐厅角落里已经摆圣诞树，店里播歌是ChristmasIsAllAround，徐蘅很喜欢这部电影，每年圣诞都会看。温馨又欢乐氛围，要是外面能下上点雪就好，可惜还没到下雪季节。
他们找个角落卡座做好，陈昂拿着菜单在点菜，店里有暖气，徐蘅把围巾摘下来放在边，看着玻璃窗外，外面正好是江景，江岸霓虹灯五颜六色，江水泛着金色碎光。他其实有点紧张，因为今天是他生日。
不知道陈昂知不知道，上次起住时候有出示过身份证，不知道他有没有留意。如果有留意到话，会不会突然有什惊喜？像电视剧里面那样，吃着吃着饭，打个响指，就有人拉着小提琴出来祝他生日快乐，推车上还有生日蛋糕和玫瑰花。
徐蘅整顿饭都吃得很紧张，差不多吃完时候，陈昂突然举起手，朝侍应示意。徐蘅呼吸都顿拍，差点把高脚杯碰到地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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