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昂直接把他扛起来,塞进浴室里热水冲下,又抱着他放到床上,徐蘅翻个身,骑着被子又睡过去,背又白又瘦,瘦而有肉,从脖子到脊椎后背到屁股大腿纹身都看得清清楚楚。陈昂把被子从他怀里抽出来盖上,自己拿另床被子,躺在旁边,听着徐蘅若有似无小呼噜,睡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,徐蘅醒来时候浑身像被卡车碾过,头也痛鼻子也堵,换季感冒中招。他晕乎乎地坐起来,发现自己啥也没穿,床上也只有他个,自己昨晚穿过衣服叠好放在床边。
陈昂家是个小跃层,卧室在楼上,拉开门帘,沿着雪白楼梯下去就是客厅。落地窗大开着,阳光倾泻而入,昨晚还蔫巴巴绣球花泡晚已经活过来,被从水里捞出来,花瓣上还带着水珠。
桌上摆着份
徐蘅可以算上是个口令个动作,张开嘴浅浅地把龟头含进去,陈昂见状,也奖励性地帮徐蘅口起来,爽得徐蘅都快撑不住,嘴里含着根东西叫不出来,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。
陈昂吮棒棒糖似舔来舔去,胯小幅度地往徐蘅嘴里顶,才没会儿,徐蘅就塌着腰趴在陈昂身上射,全射陈昂嘴里。陈昂侧头拉抽纸把嘴里东西吐掉,才发现高潮过后徐蘅整个人都瘫软,岔开腿趴自己身上,下半身湿哒哒,脸失神,白衬衫皱得不成样子,嘴里还塞着自己阴茎,连吐出来力气都没有。
这场景,陈昂看得脑子热,托着徐蘅下巴把自己东西抽出来,磨蹭两下水红嘴唇,全部射在徐蘅脸上。浓稠精液顺着徐蘅脸颊往下流,完全和之前陈昂心里龌龊黄色废料无缝重合。
徐蘅不明所以,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流氓颜射,只觉得自己脸上痒痒,伸舌头舔舔,后知后觉地皱眉头,抱怨道:“好难吃呀。”
精液味道当然不好吃,陈昂嘴巴里味道也不佳,但他也不想打断节奏去漱口,抽纸把徐蘅脸上东西草草抹掉,摸颗桌上摆着薄荷糖,扔进嘴巴里,嘎嘣嘎嘣嚼碎就去亲徐蘅。
徐蘅被压得陷入到松软沙发里,脚被打开,已经扩张好后穴被陈昂再次勃起阴茎点点挤进去。徐蘅被亲得无暇他顾,遍遍被操开也只能有哼哼叫力气,说是任人宰割也不为过。
陈昂体型比徐蘅大圈,从后面看,只能看到他绷紧背,还有不断耸动下半身,徐蘅只能露出被架在沙发背上小腿,连脚趾头都泛着红。
可能是主场优势,又可能是因为已经射过次,陈昂这回格外持久,做完之后,徐蘅趴在沙发上软成滩水,直没脱白衬衫上沾满斑驳体液,皱成咸菜。陈昂又去洗遍澡,出来时候徐蘅还趴着,居然都闭着眼睛打起小呼噜。他轻轻推推徐蘅,叫道:“去洗洗。
徐蘅吸吸鼻子,压根不想动,迷迷糊糊地说道:“帮叫车啊。”
还叫车,梦游回去还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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