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蘅还没来得及害羞,才打开门,就被陈昂推搡着摁在沙发上,手从过长衬衫下摆里伸进去,干脆地掀起来,露出光秃秃还冒着热气腿,还有下半身,闻起来还有柠檬味儿沐浴露味道。
徐蘅撑着沙发往后徒劳地退退,又被陈昂拽着拉回来,把他腿打开架在沙发背上,抬手把自己背心脱掉,圈住徐蘅脚踝,顺着膝盖点点往下舔咬,亲到大腿内侧时候,灼热鼻息全部喷在徐蘅会阴处,徐蘅溢出点闷哼声,手拉着衬衫下摆要去遮半勃阴茎。
陈昂用力在徐蘅大腿内侧嘬个红印,张嘴把徐蘅阴茎含进去。
“啊——”
徐蘅差点尖叫出声,陈昂口活儿不算好,但无奈徐蘅从来没被口交过,被热烫口腔包裹,小腿都绷紧,腰颤抖着往上顶。
身公寓感觉,被陈昂收拾得整整齐齐,黑白灰性冷淡风装修,阿姨定时上门打扫,他从来不开火,墙雪白雪白,地板锃亮,徐蘅有点手足无措,乖乖地换拖鞋。
陈昂把钥匙往玄关鞋柜上玻璃碗里丢,说道:“随便坐,先洗下。”
徐蘅坐在沙发上,又突然站起来:“有没有小水桶啊,大点花瓶也可以。”
陈昂飞快洗个澡出来时候,看到徐蘅正蹲在地上,地上放着陈昂之前用来插干花大玻璃瓶,里头装满水,新娘花球已经被徐蘅拆,大朵蔫巴巴绣球花整个泡在里面。徐蘅猫着腰,T恤短,露出截腰,能看到脊椎上直蔓延到后腰纹身,点点,他说道:“泡晚上,喝饱水花就又变好看,明天你可以拿出来插瓶。”
插什瓶,想插你。
陈昂也几乎没给人口过,被徐蘅顶得窒,坏心眼地揉他臀肉,舌头往他马眼里钻,满嘴咸腥,手指沾润滑液往穴口里挖。徐蘅从没试过这种前后夹击玩法,手没地方抓,在沙发上四处乱蹭,白衬衫领口都歪到边,露出半个乳晕,“呜呜”叫着,带着哭腔。
在徐蘅快要射那瞬间,陈昂松开嘴,徐蘅呜咽声,声音腻得要滴出水来,流着前列腺液龟头往陈昂退开下巴上戳。
陈昂把湿哒哒手指从徐蘅后穴里抽出来,搂着徐蘅腰拉他起来,躺在自己身上,把短裤脱扔到地上,粗大阴茎硬挺着顶在徐蘅身上。
他哄道:“来,调过去,给也舔下。
陈昂乱七八糟地想到,马上下指令:“去洗。”
徐蘅小心地把大玻璃瓶往旁边挪挪,走进浴室里去,洗个热腾腾澡,看着自己脱下脏衣服,有点为难。陈昂在门外扬声说道:“你把脏衣服扔那儿,回头洗烘干就能穿,给你递个衣服。”
徐蘅把门打开条缝,洗得白里泛红手伸出去,接衣服,又缩回来关上门。
陈昂居然给他拿件白衬衫,没有内裤。徐蘅浑身都烧红似燥起来,偏偏陈昂还在外头懒洋洋地催他:“快点儿啊,别着凉。”
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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