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昂无端又想起徐蘅在厕所隔间里那声呻吟,心头燥热,他咽口唾沫,喉结上下动动,把声音压得很低,哑哑。
“你跟顾文源搞过?”
肩膀,肩窝浅浅凹下去点,顾文源印上去吻痕已经消失,只留片白皙。
陈昂伸手在他肩窝上点点,说道:“就把你在厕所和顾文源乱搞事情说出去,然后说是你讲。”
什乱搞,明明就没搞!
又不是徐蘅自己想要偷听,兔子逼急也咬人,他小声地回击:“你、你们单位人不知道你喜欢男人吧,你要是乱说,、……”
被陈昂微微眯起眼睛盯着,他“”半天也说不出什狠话,连忙推开陈昂想要溜,谁知道陈昂下把他推回去,摁在墙上,昏暗狭窄小巷里个人也没有,徐蘅瞬间还以为他要杀人灭口,吓得手上钵仔糕都掉。
陈昂力气大,整个人比徐蘅大圈,手肘横在他锁骨上,压得他动都动不。
“要是乱说,你打算怎办呢……”
徐蘅挣挣还是挣不脱,偏着头避开陈昂直溜溜目光,脖子上鲸鱼纹身露点,蓝黑色鱼尾巴正好甩在耳根下面,皮肤白得晃人。
形势比人强,徐蘅只好软下来,说道:“你先放开啊,保证不乱说,真不说。”
徐蘅把低姿态做到足,眼尾下垂弧度从陈昂角度看显得可怜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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