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个小科长而已……”
“不是啊，你看他担着多大
活儿，
刚化妆时候听说他在系统内很出名啊，干活利索又会来事儿，家里还有点背景，这
年轻，往后
定得往上爬。”
正好彩排中场休息，徐蘅站起来伸
个懒腰，抓抓头发，朝洗手间走去。
他刚解过手，正在洗手池边洗手，顾文源进来，挨在他身边，两个人离得极近，手指点在他后脖子纹身上，轻声说道：“这纹是什，怪好看。”
明显挑逗，若是平时，徐蘅还挺吃这套，只是现在在别人单位洗手间里，不好过分，他往旁边挪挪，拉开距离，说道：“鲸鱼。”
陈昂笑得斯文有礼，徐蘅口罩拉到下巴底下挂着，但陈昂点也没露出认识样子来，眼风都不给徐蘅个，只是对顾文源说话。
“待会儿咱们到楼上走走流程，顺利话两个小时就可以结束。”
顾文源满口答应。
陈昂离开之前还扫眼徐蘅扎起长头发，和他后脖子露出纹身，他皮肤白，身上纹身很明显，明显不符合陈昂审美。
徐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，迅速地给顾文源上层定妆粉，说道：“好。”
派，演技过关，国民度很高，徐蘅给他化过几次，彼此还算熟悉。
“嘶——”
徐蘅忙把眼线笔挪开，问道：“怎？戳到吗？”
“没事，你继续。”顾文源笑得平易近人，抓住他挪开手，握就松，只是离开时手指在他手心里若有似无地勾下。
徐蘅愣愣，他是同性恋，工作环境对同性恋还算友好，他从来没隐瞒过性向，没有男朋友，只有个固定炮友，前段时间出国。他有点惊讶，顾文源把自己形象经营得特别好，没想到居然也会在工作时候勾搭人。
顾文源却往他那边又靠步：“看你身上纹身挺多，腿上也有……”
徐蘅有些不自在地退开，谁知道顾文源把他往身后隔间里推，把他压在门板上，低头就要亲。
徐蘅吓跳，连忙偏头避开，顾文源
顾文源笑道：“待会儿结束之后有安排吗？”
徐蘅眼角微微下垂，画内眼线，笑起来眼睛微眯，唇红齿白，很温顺乖巧样子：“没有啊。”
彩排时候徐蘅和同事就坐在旁边等着给表演人员补妆什，随时待命。徐蘅起得早，困得直打哈欠，旁边几个同事直在小声八卦。
“哎你看他，长得挺好看呀，身材也不错。”
徐蘅顺着他们目光看过去，是站在台下对着流程表指挥彩排陈昂，他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来，不急不缓又笃定稳重，和主持人顾文源声音差不多样低沉好听。
顾文源颜好身材正，睡波也不亏。
他定定神，重新画没画完眼线。
“不要画太重，清爽点。”
耳边冷不丁地响起把低沉声音，徐蘅吓跳，差点真戳到顾文源眼睛。
顾文源忙站起来：“陈科早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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