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柳依点头：“嗯，可以吗？”
宋羡低头看着钢琴，起身说：“可以。”
她说
太快，两个字太简短，江柳依没有察觉到她说这两个字里情绪，有小小不高兴，还有
点点委屈。
曲结束，江柳依问宋羡：“如何？”
宋羡点头：“很好听，能不能再弹遍？”
江柳依欣然同意，这首曲子弹好几遍，手腕发酸才停下，身边宋羡不知道是不是陷入音符里，直低着头。
“宋羡。”江柳依喊她，宋羡回神，转头看江柳依。
江柳依说：“如果
要把这架钢琴送给别人，你同意吗？”
江柳依走过去，问：“昨晚没睡好，要不要补个午觉？”
宋羡说：“不困。”
江柳依说：“那去琴房？”
“琴房？”宋羡偏头：“你要弹琴吗？”
江柳依点头：“走吧，你好像还没有听用新钢琴弹过曲子。”
想和你起回家。”
句话彻底打破江柳依内心纠葛，属于宋羡那方天平无限下坠，直到砸在她胸口处，江柳依看向宋羡，脑海中闪过她昨晚上努力开灯样子，她眼眶发烫，伸手把宋羡拉进怀中。
宋羡闷在她怀里，问：“你刚刚干什
去
？”
“……”江柳依刚想说没什，又改口：“刚刚，有点生气。”
宋羡抬头：“因为师姐吗？”
宋羡神色微变：“送给别人？你不是很喜欢吗？”
江柳依点头：“是很喜欢，但是别人更需要。”
这架钢琴，现在坐在旁边，她都很不悦，日积月累情绪积压，她怕是不会再使用，与其放在家里,bao殄天物，不如送给更需要这架钢琴人。
当然——仅仅是钢琴。
她不知道宋羡有没有听出来，或许没有，宋羡思忖片刻说：“你真要送吗？”
宋羡跟在江柳依身后，进琴房，她站钢琴面前，江柳依往旁边示意，说：“来坐。”
她身侧位置空半，宋羡走过去，坐在她身边，江柳依把本曲子递给她：“喜欢听哪个？”
宋羡思绪乱糟糟，她低头看，还没选出来，江柳依说：“最近刚做首曲子，你听听看？”
“好。”
个音节落下，江柳依手放在琴键上，轻缓音符随之响起，十分平静音乐，宋羡很喜欢，她静静坐江柳依身边，认真听。
江柳依说：“生气为什你没有和说，她接受专访事情。”
宋羡停顿几秒，说：“记住。”
江柳依看她严肃神色又气又想笑，她问：“你记住什？”
宋羡说：“以后这种事，要和你说。”
学还挺快，慢慢学吧，她们还有很多时间，可以起慢慢学，江柳依点头，拉宋羡进电梯里，两人回到家之后江柳依去换身居家服，她出门看到宋羡坐在沙发上，很难得发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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