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清还未来得及说他幼稚,檀子明就将那枚在海滩上捡到硬币放进孟清衬衣口袋,胸前口袋是最接近心脏地方。
余向晚和白鹭坐在小木屋外面,抱着腿,看着满天繁星,还有黑夜中大片大片郁金香田。微风吹过,花朵如同黑夜中海浪般,不断起伏。
“好想谈恋爱啊。”余向晚小声嘟哝道。
白鹭看她眼,嗤笑声,微微摇头。
余向晚朝着黑暗中花海大喊道:“好想谈恋爱啊——”
摆弄路,细细碎碎地拍许多付行云镜头。付行云在整自己头发,闻逝川就在旁边对着他拍,付行云伸手盖住镜头,嘟哝道:“有什好拍,别拍。”
镜头被付行云盖住,闻逝川顺势放下,俯身把付行云毛衣领子拉下来,在他后脖子上亲口,亲得很重,连亲带咬,留下淤红色吻痕。付行云来不及揍他,工作人员来敲门提醒他们时间到,他只能整整衣领,脸上泛起红。
电影节上展映好几部电影,还有简短采访。令付行云意外是,他居然还斩获个小小奖项,这是他从来未有体验。他认认真真地把翻译过来颁奖词句句记在心里,他上台去拿奖,闻逝川在台下不间断地拍他。
展映和颁奖结束之后,在露天场地举办酒会上,付行云带着翻译,和几个不同国籍演员聊天,他喝些酒,脸上飞红,笑起来时候眼睛里亮晶晶。闻逝川也抓住间隙拍他,有欣赏闻逝川电影评委和他攀谈,笑着打趣,问他为什直在拍。
半开玩笑半认真,闻逝川用英语回答道:“这是缪斯。”
而重新坠入热恋中付行云和闻逝川已经回到酒店里,大落地玻璃窗外,极目远眺时能看到点烟火残留火光,他们在窗前拥吻。
此时流淌过每分每秒都是独无二分秒,每个吻都是第个,也是最后个,每眼风景都是此生唯次风景。
付行云用刚学会句荷兰语,蹩脚地小声说道:“ikhouvanje”
闻逝川亲昵地
不等到酒会结束,他们就甩开所有人偷偷溜走,走回酒店路上,酒会那头上空放起烟火,烟花灿烂,照亮夜空。左右无人,付行云拽着闻逝川手臂,让他弯下腰,在烟花下接个吻。
远隔百里天空上也放弃烟花,檀子明也在人群中穿行,他挤开个个抬头看绚丽夜空人,在人群海洋中找到孑然独立孟清。孟清穿着素白衬衣,风衣外套搭在臂弯上,烟花照亮他白皙脸,他疏离让他像人海中座孤岛。
檀子明站在他后面,拍拍他肩膀,趁他转过来时候,伸手在他耳边打个响指,原本空空如也手上捏个硬币,仿佛是从空气中偷来。
孟清被他逗笑,趁着烟火与烟火中寂静空隙,问道:“这是什?”
烟花“砰砰砰”地在空中炸开,檀子明大喊道:“这是魔法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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