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梁起鹤用手心捂着眼睛,有气无力地应道。
杨志亨想想,提议道:“不然让你妈去说吧。”
个下午,林稚虞
因为杨志亨说没错,他刚才不就是输给那只狗吗。
小唯小唯,叫得那亲密,也不怕方昊唯知道会怎想!
梁起鹤气闷地继续喝酒,旁杨志亨笑够,总算正经起来,开导他道:“得,也没多大事,这都是你回来之前发生。何况林稚虞也是不想你发现才把狗送走,你应该换个角度去想,他这也是在意你感受。”
“他才不在意!他就是怕发现才送走。”梁起鹤虽然生气,却没那好糊弄。
杨志亨摇头叹气,给自己也倒杯,和他杯子碰碰:“其实你真不能怪他,他喜欢那个方昊唯那久,这些事都是合情合理。是你自己冷他年,突然跑回来又突然喜欢上他,对他穷追猛打。”
道:“别戴眼镜,看着烦。”
杨志亨把眼镜戴好,吐槽他道:“你真是病不清,是林稚虞得罪你,跟有什关系。你要是再这样也不管你,半夜三点多才到家,都没睡几个小时就被你吵醒。”
杨志亨打着哈欠,说话间就要站起来,被梁起鹤拉住:“你去睡觉谁陪喝酒啊?”
杨志亨用关爱智障眼神看他:“酒有什好喝,你来找不是为诉苦吗?”
梁起鹤郁闷地松开手,又喝杯才把刚才事说。
“你看这才个多月,他就让你抱着睡觉让你亲,这已经是多大进步,你不能把人逼得太急啊。”杨志亨认真劝道。
这些话说在理,梁起鹤冷静下来也能明白。林稚虞情况确实急不来,他也知道今天自己生气是没道理。可是想到林稚虞刚才不辩解也不看他,连他要走都不会说句挽留话,他就实在咽不下这口气。
杨志亨又问道:“你不是说后天带他去祁云山过生日吗?现在这闹是不是不去?”
梁起鹤怔,喝半酒差点呛进喉咙里。他刚才真是气懵,居然忘这件最重要事。可是现在闹得这不愉快,他又怎开口跟林稚虞提?
见他懊恼地靠回沙发上,杨志亨猜道:“你是不是还没来得及说?”
看他声情并茂,激动地描述着,气得就跟条发胀河豚样,杨志亨忍又忍,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梁起鹤被笑懵,看杨志亨真情实感地拍着大腿,就连眼泪都笑出来,顿时恼羞成怒,骂道:“他妈你还笑?你是不是觉得不够惨啊!你是不是人啊!”
杨志亨抹着眼角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摆着手道:“不是,就是觉得你好惨。比不过人就算,现在连只哈士奇都能赢你。”
这样话也就杨志亨敢讲。要不是从小学就开始认识,深知彼此性情,梁起鹤已经掀桌子走人。
他想反驳,至少在嘴上扳回点面子,可想想又不知道该怎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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