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说句“别动”,重新向后在沙发上坐好,将方驰两只手都放在自己腿上,号脉似,手只,再次将指尖搭上他手腕。
摸来摸去,脉搏更急促,但是咬痕——压根就没有!
方驰见他端肃神情中还带着丝困惑不解,不由失笑,此时干脆连大尾巴狼都不装,笑着
林晓侧下头,将整张脸都埋在胸口,沉吟片刻,说:“那给你吹口仙气,不是说吹吹就好?”
方驰神情巨震,这话是什意思?这话还能是什意思?!
苦尽甘来得偿所愿说得就是此时!
他将人从怀里捞出来,林晓被他抱许久,原本惨白脸色竟然闷出几分血色,还未等方驰开口求证,便先步拉过他左手,莹润指尖悄然覆上腕间那块被自己啃出牙印皮肤,指腹轻移,肌肤摩挲间,是从前绝不敢轻易表达出来倾慕与笃爱。
下、两下,三下——
驰却纹丝不动,于是他就认,招架不住也抵拒不得,终于不再抵御,拆心墙卸心防,甘愿臣服。
方驰半跪在地板上,掌心似是安抚样,下下摩挲在林晓后脑柔软发丝上,他惦记这久人,本以为到头来不过是场自作多情孤芳自赏,可偏叫他在这样个滂沱潮湿雨夜里,瞥见心底这朵花迎着,bao雨绽放时姿态。
就是他臆想中,脆弱而绝美模样。
方驰抱着人不肯放手,林晓就乖乖地听之任之,过许久,方驰深吸口气,轻声问:“惦记着,怕这样怕那样,小林师傅这乙方做这尽职尽责?”
林晓声调悲切,此时被他磨得却是点脾气都没有:“现在这个时候,你还说这种话吗?”
指尖微顿,林晓从旖旎情愫中抽身,慢慢抬起头来,茫然道:“记得……昨晚咬是这只手吧,那这……”
腕间肌肤干干净净平整无痕,除能摸到比平时跳动频率烧快些脉搏,其余,别说牙印,怎连个蚊子叮出来包都没有?!
方队长这晚本就喝酒,可放下姿态不再抗拒小林师傅比醇香烈酒还要醉人,方队悸动得几乎失态,早把自己那只早已经复原痊愈手腕忘到爪哇国,眼下被他这提醒,才久梦乍回地猛地抽回左手,轻咳声,尴尬道:“那个,是这只手吗?早忘,唔……没事,反正不疼,真不疼,你别——”
话未说完,林晓忽然向前探身,胡乱抓,方驰怕他从沙发摔到地上,下意识地伸手来扶——得,歪打正着。
这下两只手腕都被小林师傅攥住,力气巨大,挣脱不得。
方驰嗓子发紧,听见看见不敢信却又不得不信,做梦似,问他:“那该说什?”
林晓沉默几秒,不答反问:“手腕还疼吗?”
方驰说:“直疼着呢。”
林晓说:“不是旧伤,是昨晚咬那口,还疼吗?”
方驰这下不仅嗓子干涩,连眼眶都蓦然酸胀:“要是还疼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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