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这颗心,又酸又涩,斑痕腐溃,宛如浓醋硫酸中泡着,但最疼地方,偏偏嘴硬不肯说。
林晓:“那……做理疗?”
看来是他自作多情,原来人家就是来上门日行按。
方驰得理不饶人:“就在门口做,也难得这次能换个站姿。”
林晓终于默不作声地让出路来,放他进门。
黑暗之中独处总是带着某种蛊惑人心魔力,听着小林师傅绵软之中刻意掩盖着委屈声调,时间,纵然铁石心肠好几天方队长,也百炼钢尽化绕指柔。
方驰向前步,将两人之间距离缩短至最近,林晓后知后觉,下意识地后退,而酸麻已久腿还没来得及撤步,手腕便被方驰牢牢抓住。
放在之前,两人对这样简单肢体接触根本是家常便饭样习以为常,但此刻,林晓像是骤然被腕间传来温度烫到,下秒就想抽回手来,可尝试次之后,箍在手腕上手却倏然施力,林晓霎时疼得“嘶”声。
玄关沉暗无光,恰好遮盖方驰此时阴沉眸色,“不想开门,是躲吗?”
林晓手腕被死死攥着,输阵势却不输气势,声不高而理壮:“躲?躲什?谁躲谁知道!”
人轮廓。
两人相顾无言,半晌,方驰问:“为什不开灯?”
林晓扶着门框,瘸着腿,垂目摇头,说:“不知道。”
小游离开时天色正值傍晚,所以他是真不知道进门后对方有没有给他房间灯。
不过他也无所谓,总归没什差别。
方队长得偿所愿,登堂入室,脚上动,手却不放。进房间第件事就是按亮灯源,然而这间酒店客房灯光都是多档调节,顶灯骤然亮起那刻,强烈刺眼白
小林师孤勇可嘉,方驰旋即愣,笑道:“怎着急就随便冤枉人?这是躲你吗?而且不是你自己说,要清清静静地想想?这多天过去,想出什所以然吗?”
林晓顿时屏息禁声,显而易见地,是依旧毫无头绪。
方驰叹口气。
小林师傅软弱无力只能自己留给自己,万万不愿意被别人洞悉,尤其这个人是方驰,于是此地无银地重复遍最开始话题:“你到底干什来?”
方驰说:“肩膀疼,手腕疼,浑身上下不舒服。”
方驰隔着屋内夜色打量着眼前人身形,那张脸,那口鼻,还有那双他面之缘后,再没忘记过眼睛,而后重重地叹口气。
他看似游刃有余云淡风轻,表面上是想绝处逢生,窥探番林晓真心放在哪里,可实际上,又何尝不是伤人千自损八百。
就像刚才没忍住向井寒说那几句心里话样,这段时间他瞧着林晓徘徊煎熬,自己心里绝不会比他好受半分,都是新手上路,谁也别硬充老司机。
不过是方队长装惯大尾巴狼,难受也自己憋着罢。
林晓堵在门口,不躲不避不让路,也丝毫看不出有想请方驰进屋坐意图,只是问:“你有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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