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宁子归是大半张脸都埋进被窝里睡姿,要掩饰自己醒事实还是比较容易。他看着很是安适,但实际上心跳都快跳到头壳顶,只是憋着口气而已。因为闭
边缘,他无助地抓紧身上人手臂:“不、不行……丞哥……你放过吧……”傅丞伸手捞起宁子归软绵绵腰,让彼此贴得更近,这也让傅丞能在他脸侧对他耳语:“好,那你接着。”
事实上,傅丞也是强弩之末,已经“忍无可忍”,既然宁子归先举手投降,他也无须再忍,手捧着宁子归腰,手按着宁子归臀部,让二人下身贴得几乎没有缝隙。这叫宁子归觉得自己都要嵌入傅丞体内,却感觉体内东西撞得更深、更用力,似乎要将他撞穿样。宁子归也被撞得疯狂起来,嘴里呻吟声越发高,下腹也紧绷无比。随着最后几下最深撞击,宁子归被撞得射出来,体内也感觉到股暖流注入,充盈他整个甬道。
宁子归还依稀记得傅丞那“会温柔”承诺,但显然傅丞自己不大记得这回事。宁子归可算得上是全身酸软无力,却又是阵天旋地转,变成伏趴姿势,臀部被强行拉高。花好几秒,宁子归才发现自己被弄成个多羞耻姿势,他头顶都在冒烟,可惜傅丞却没注意。傅丞只注意到,宁子归高高翘起臀部,原本颇为白嫩,却因为刚刚持久而激烈交合而变得粉红,而中心那粉红穴口,也因长时间摩擦变成胭脂色。但现在这点胭脂色也变得模糊,因为那小小穴口在吐着无法完全装下白浊。
“这点就装不下?”傅丞想,“今晚还有许多啊。真是辛苦。”
宁子归是真辛苦。
宁子归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下。或许说“睡下”也不准确,他怀疑自己是累晕,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,最后记忆极其模糊,到底是传教士体位?还是背后体位?他记不清,只是晕乎乎、软绵绵,最后眼前黑吧?
傅丞非常体贴地,预先给前台打电话,告诉她取消morningcall。傅丞起床时动作也非常轻柔,没想到宁子归疲惫还是没战胜生物钟。在该起床时候,宁子归还是抬起极其沉重眼皮,那层厚厚睫毛此刻也似有千斤重。宁子归感觉浑身都酸痛无比,好像前天参加铁人三项样。
可他显然没参加“铁人三项”,发生什……他下子想起来,他脸立即烧起来,惺忪神智也是瞬间被泼冷水样清醒。
宁子归陡然睁大眼睛,便立即看到傅丞站在不远处镜前,还是那西装笔挺、发型清爽模样,正低头摆弄着他淡蓝色珐琅袖扣。
傅丞单手戴袖扣,手法是相当熟练,但也要聚精会神,所以没有注意到宁子归已经醒来。宁子归脑袋被昨晚变故搅成团浆糊,满脑子胡乱想法纷飞,便趁势合上眼睛,假装自己还在睡眠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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