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子归回过神来,又十分懊悔,自己穿是最保守白色平角内裤。他不得不有些有在意地往身下望去,见这内裤已顶起个不言而喻小帐篷,因为是白色缘故,上头水渍尤其显眼。
这虽然让宁子归感到窘迫,却让傅丞轻松地笑起来。
平日傅丞笑容自然让宁子归无比欣悦,现在傅丞那笑,却叫宁子归无地自容,甚至有些羞恼,伸手推着傅丞肩膀:“笑什!”然而傅丞肩膀并没有被他推动,反而更靠近些。彼此身体贴近,尤其是胯骨厮磨起来,宁子归轻易感受到傅丞胯下热度
傅丞简直要抽根烟冷静下。
可是他没有,他立即将宁子归那张坏事嘴给吻住。宁子归再次被他吻得晕乎乎,因为缺氧乏力,无助地将身体重量托付给傅丞手臂。他怎也是个成年男子,可他体重对于傅丞来说似乎不值提,对方似乎没使什力就将他禁锢在怀内。
宁子归手指触摸到,都是柔滑——是傅丞身上衬衫质感,高含量棉质,极度轻柔,也极度容易起褶。上头已被两人行为弄出许多有损质感褶皱来,可谁也顾不上这种事情。
宁子归再次重重后仰,这次没有个臂弯把他拉回,他摔下,却不疼,伸出手抓,是熟悉棉质触感,可回过神来时,阵激灵,发现手指摸到不仅是纯棉衬衫,而是纯棉被单——他是什时候已经到床上去?明明不久前才在门边,怎滚到床上来?
这也太古怪!
宁子归正想探究原因,睁大眼睛却看见傅丞站在床边,双眼内看不出感情,只是哑着声音问他:“要做吗?”宁子归无法回答,只愣愣,傅丞却已经伏上来,凑近他,又说:“你现在可以喊停。”
宁子归眼中傅丞似乎有许多变化,又说不上来是什。好比印象中傅丞总是衣衫整洁,如今身上衬衫满是褶子,绸缎领带也松得不能再松,几乎要掉下来。这领带晃荡,像宁子归心旌——宁子归无意识地伸出手来,拉拉那条领带,却见那领带似不堪重负,被宁子归轻轻扯,便骤然跌落。宁子归看着手中执着缎带,阵恍神,那傅丞似乎没料到宁子归有此举动,也是愣下,只是迅速地回过神来,然后恶狠狠地再次吻上去,侵占宁子归柔软口腔。
从刚刚到现在,明明已经吻好久、吻多次,宁子归还是会紧张,手掌不自觉地握紧手中领带。那条领带丝质冰凉,与他手心热度,形成强烈对比——就像傅丞热切,和他畏缩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怕什,只是本能地觉得有些危险。可傅丞又斯文又美丽,怎能危险呢?定是他想太多。
而且他现在畏缩好像也来不及,他背后柔软床褥让他无法后退,整个人不得不被傅丞气息所围堵着,找不到出路。他也忍不住沉溺其中。宁子归也是太过沉醉,自己衣服三两下就被扒得只剩内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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