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被抬起,下体秘密地方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对方眼内。傅丞将压抑已久灼热顶在那儿,而那个地方经过傅丞刚刚调弄,已经变得像宁子归身体样软熟。
尽管如此,傅丞尺寸对于宁子归来说还是太大,宁子归感觉内壁被挤进去个极大事物,颇为不适,肉壁像是排斥异物样紧紧绞着傅丞,使傅丞几乎忍不住。那傅丞猛地挺腰,往内探去,凭着记忆找到那个敏感地方,轻轻摩蹭下。
宁子归立即就像是投降样,浑身又软下来,张开双腿。这双腿颜色特别雪白,大概是因为宁子归常年穿着长裤。那腿上皮肤细腻,连青色血管也是可见,大腿之间根茎热情地翘起着,而雪白臀肉间也能看到根粗长肉棒,重重地、不断地撞入、退出、撞入、退出……好像永远不会停止样。
和傅丞不知疲倦相比,宁子归显得力有不逮,无力虚弱地仰躺着,每次快要昏厥时候,又因为更充实刺激而猛然清醒秒钟,之后又再次昏沉。这种意识浮浮沉沉样消耗巨大,宁子归像是被抽空力气样,疲惫不堪,哑着嗓子求他:”不行……丞哥……“
丞哥又怎会不行?
宁子归伸出手来,用尽最后力气,要推开对方样。傅丞皱起眉:“怎?”宁子归哭着说:“不行……丞哥,快射吧!“傅丞更猛烈地撞击他,肉棒深深地往里捣。宁子归在阵颤栗中推向高潮,从腿根开始微微抽搐,肉壁紧紧压榨着里头那根东西。傅丞手撑在床头,手扶住宁子归下巴,低头用力地封住宁子归口腔中无法自制呻吟。
后半夜宁子归仍断断续续地呻吟着。傅丞俨然爱上这项运动,抱着酸软无力宁子归在酒店房间各处散播爱。
这宁子归第二天醒来切不适似乎都得到解释。
甚至之后,那傅丞愿意和他牵手事情都似乎得到解释。宁子归醉中埋怨傅丞不和自己牵手,傅丞没说什。后来,他俩起出行,到人多地方时,他们再度被人群挤开。这次傅丞不再站在旁等他跟上,而是伸出手来,用力地将他握住:“小心。”
宁子归根本也没听清傅丞说什,脑子里片轰隆,被手中温度所烫红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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