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头向阵地下方
敌人阵地看
眼，老兵道：“准备吧。这次进攻打退，他们再发动还得花些时间。你也别想，兄弟们在哪里躺着就让他安静躺着，咱们反正要去陪他们，多杀几个比干什
都强。”
整个阵地上枪声已经停下来，那天外般叫骂声愈发清晰。下等兵默默收集着武器和弹药，边将个放在旁边捆扎好聚变手雷放在自己身边。边问老兵：“那在骂谁呢？”
老兵直笑：“骂狗日莱茵哈特，
打辈子仗，还没这笑过。”
下等兵仔细听着花样翻覆转弯抹角骂词，叹道：“太恶毒，能骂成这样，得有多高文化水平啊。”
老兵悠然神往：“是啊。几十分钟，没听重样儿。”又听段，老兵啧啧道：“他揭露莱茵哈特那些丑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。杀父叛国，勾结德西克，假仁假义，卸磨杀驴，冒充高手，*乱宫闱，考试作弊，睡觉打呼，口臭打屁，发育不良，啧啧。都说得有根有据。”
被派去通知连长下等兵回到阵地。
他并没有完成任务，阵急促炮火覆盖，没有炸死他却将他震晕过去，等他醒来时候发现，线路再次断掉。而连部已经空无人，所有预备队都已经被派上阵地，找不到人，下等兵决定自己回来。
上士说过，让他回来收尸。下等兵想，收完兄弟们尸体，自己就在阵地上陪他们好。
回到阵地时候，上士已经不见。除战壕里依然在拼命开火五六个人外，就只有阵地前沿两辆燃烧着机甲残骸和数十具有敌有尸体。燃烧机甲依然能够分辨出形状，下等兵知道，这种机甲叫【圣铠22】，属于低级机甲，可是，对于步兵来说，这样机甲就是噩梦。
“长官，长官。”下等兵叫道。没人搭理他，阵地上依旧是片能量枪急促撕叫声。远处溃退敌人又歪歪扭扭倒下几个，剩余人迅速跳进战壕消失在能量机枪光链之外。
下等兵翻找着尸体，他想把上士找出来。战壕里没有，那就在战壕外。下等兵匍匐着想翻出战壕，却被位老兵把抓回来。“你想干什？找死啊？”老兵疲惫靠在已经被炸得不成形状防弹墙上，喘着气。
“找上士。”下等兵说：“没找到连长，连部没人。”
“诺……”老兵拿出支断手塞到下等兵怀里：“大个点就只有这个，刚才拣回来。其他，你不用收拾，到处都是……”老兵指着战壕里外说。
下等兵呆呆抱着断手，顺着老兵手四处看，他看到，只有遍布战壕内外放射状血污，大多数都只是泥土中分辨不出来黑色小点，偶尔能看见些大块点还带着皮肉组织，让人知道，那不是从里长出来。
“上士抱着捆扎聚变手雷冲出去。换辆机甲。”老兵叹口气，拍拍下等兵肩膀：“不然。咱们这个阵地早他妈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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