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兴趣接受治疗吗?”
“没有。”3
司科特走出诊所,手中多两瓶抗抑郁药。医嘱是每天服用两次百毫克“舍曲林”(Zoloft),外加睡前五十毫克阿米替林(Amitriptyline)。4司科特问医生,“要是瘾头来您有什药可以开给吗?”对此医生说有相关治疗计划,却只字未提舒倍生。司科特对此有些不悦,但“三次打击有两支安打”也不能算差,毕竟还是要到两种药。外头寒意十足,温度计上显示是零下度,更别说体感温度。天寒地冻,积雪在司科特靴底呀呀作响。
三个月后,大卫和安娜十二岁女儿在衣服堆翻找零钱时候,发现司科特几条游泳裤里藏着注射用针筒。最近刚搬回家住奥斯卡是阿尔迪亚家大儿子,他认为这可能是个旧针筒,而这完全说得过去。司科特刚搬来那会儿,时不时会在好久没穿上衣或牛仔裤口袋里发现“纪念品”。他甚至找到过吸食快克可卡因用烟斗,看着看着才想起来那是做什。这种感觉就像你在洗过衣服里找到褪色电影票根样。但大卫和安娜对他解释并不买账。当天晚上,在司科特打扫完宁静俱乐部之后,他发现自己东西堆在阿尔迪亚家前廊,上面还附张便条。他试着推门,但门从里头被锁上。这
司科特五十地交代他吸d经历,医师顿下,才又接着往下问。“嗯,”他稍微转个话题,“这里说你小时候被性虐待过。”
“没错,”司科特有些不悦。
“那是你几岁事情?”
“那时候很小。从四岁开始吧,直到……”司科特想下,“……十岁。”
“虐待你是谁?”
让他产生前进动力。他今天“第志愿”不是美沙酮,而是用来治疗鸦片类成瘾“舒倍生”(Suboxone)。经历近三个小时等待后,终于叫到司科特名字。他站起身来,心中大石头落地。
帮他看诊精神科医师是名高瘦亚裔人士,理着黑人那种飞机场似平头,讲话声音很轻,只比悄悄话略微大声些。他领着司科特进间单调房间,长方形格局让人有闯进超大型衣柜错觉。司科特在沙发上坐下,医生则趴在书桌上读司科特病历。书桌紧靠着墙,所以司科特抬头,便能看到医生侧身轮廓。
“你抑郁多久?”医师嘴上这问,眼睛却紧盯着病历。
“很久,”司科特答道。
“所以你有哪些症状?”
司科特对医生说实话。
“事情是怎解决?有通知大人吗?”
“没有,谁都没有说过。”
“你有为此接受过治疗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就是整个人懒懒,提不太起劲……在想要不要试试舒倍生。不知道这是不是戒断后现象。”
“你吸d多久?”
“嗯……大概七年吧。”
“那你戒掉多久?”
“四个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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