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后又重演遍,但司科特没有立刻被开除,主要是他主管是药物滥用过来人,所以愿意再给他次机会。没过多久,那年圣诞节期间,病人抱怨有个男护士会乱动他们止痛贴片,疗养院于是叫辆出租车拉司科特到诊所进行第三次体检。到诊所,司科特关门下车,站在股寒气中。
诊所候诊室里挤满瘫坐在塑料椅上瘾君子,另外就是戴着手套但面无表情护士,你在她们脸上看不出同情,也看不出嗤之以鼻。圣诞歌曲还在播放,这点倒是在司科特意料之中。总之,最后他转身离开诊所。
惊吓之余,司科特加入匿名戒毒者互诫协会,希望可以摆脱药瘾,只可惜天不遂人愿。“人生并没有因此改变。”他回忆说。又过四个月,司科特穿着自己最体面衬衫,来到威斯康星护理委员会面前。这天开是他惩戒听证会。委员会最终裁定是:“认证执业护理师司科特·W.邦在威斯康星州境内执业证照,将无限期遭到吊扣。”3那瞬间,司科特放弃自己,他决定就这样待在谷底,放手让自己想吸d就吸d。“护理师执照对真很重要,”他回忆,“他们句话就夺走护理师资格,万念俱灰心里想是:‘他妈,随你们吧,不玩。’”
在丢工作和高档公寓后,司科特几乎变卖完所有值钱东西,住进救世军开收容所,也就是“旅馆”。他在“旅馆”认识刚出院泰迪,而他之所以想接近泰迪,有个很合理原因:泰迪既虚弱,又病,需要人搀扶爬楼梯,甚至拿餐盘都有困难。即便没执照,司科特内心仍是护理师,他习惯照顾人。
跟司科特不同是,泰迪早已习惯无家可归生活。自从三年前搭便车从田纳西州戴顿(Dayton)来到密尔沃基之后,他便直以收容所和桥底为家。小时候,泰迪家很穷,他父亲是酒鬼,有十四个孩子。酒驾父亲开着小卡车撞上十八轮大卡车,年纪轻轻就送命。“以物理实验来说是蛮酷。”泰迪说起这件事,都会下这样结论。
他们组合很奇特:个是住在街上好几年、来自南方直男,另个是年轻、初来乍到社会底层同志。但他们成朋友,并决定起离开收容所当室友。
泰迪月收入即632美元联邦救济金,而司科特只有食物券可领。他们需要找间便宜公寓,而且房东不会严加过问。因此学院路移动房屋营完全符合他们所需,因为它是出名“谁都进得去”。他们来到园区查看状况,办公室苏西带他们去间没有炉具小拖车。拖车状况很差,但托宾说拖车可以送给他们,而车位租金只收每个月420美元。所以他们当周就搬进去。
离开疗养院之后,药变得很难搞到手。司科特原本会去Woody’s、HarborRoom或其他同志酒吧碰运气,看谁可以供应。但搬家后他发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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