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尼是不允许;不过南北战争时美利坚联盟旗[1]倒是可以挂,前提是上头要搭配“古老荣耀”[2]。
“不可能,你当时还是个婴儿而已。布利斯倒是有可能记得,她都习惯,经常看到身上冒血,已经见怪不怪。”
帕姆想办法离开那个男人。在这之后她成名有资格认证助理看护,工作内容包括倒便盆、把地板上呕吐物打扫干净,还有帮无法自理人翻身以防他们生褥疮。私底下她还学会怎煮大锅意大利面和通心粉沙拉。帕姆妈妈还没来得及教她做菜,就出车祸过世,那年帕姆还是名高中生。帕姆爸爸也没空管她,因为他长年在监牢里,罪名不是吸d就是酒驾。帕姆兄弟渐渐回到正轨,努力上进。目前他正在服用美沙酮戒毒,还说自己点也不怀念吸海洛因感觉。
那是段充满希望与重生,步个脚印往前走安稳日子。只是没想到走着走着,脚下又地动山摇起来。帕姆有天接起电话,就听见另头人说她兄弟死。帕姆问是怎死,对方说是吸d过量。他才二十九岁啊。帕姆先是冲着电话嘶吼,然后将其挂掉。但她随即又抓起电话,拨另外个号码。仿佛马上就要溺水身亡她需要根浮木,而这根浮木就在电话另端。
d品各种别名“快克可卡因”、“石头”[3],会让人误以为d品都是些看起来节节疤疤毛糙东西,可旦你把它们握在手心,就会感觉它们既滑顺又优雅。这些d品会让人想到颗颗芝兰牌(Chiclets)口香糖——从25美分投币机里吐出来、小朋友用双手接住那种糖果。明明跟毒贩交往那多年,帕姆却直没有碰过d品。她知道d品会让人变成另副模样,她亲眼看过人为吸d所做出来事情,也亲眼看过d品是如何帮人把糟心事忘个干二净。“当时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,每天都在搞砸事情,”帕姆回忆道,“有时候会想,‘啊,甚至没有为这男人哭过。’确实没有。要为他掉眼泪,宁可去嗑药嗑到嗨。”
就在这时候,她认识奈德。
跟奈德交往第年,快克可卡因将两人拧成股绳。他们为此而活,也以此为生,同时带小孩。没多久他们就从吸d变成fd。认识满年,两人双双被捕、被定罪。奈德因为有过d品前科,所以必须入监服刑。帕姆因为是第次犯重罪,所以被判缓刑四年,但还是得先在监狱蹲十个月。在牢里,她第次掉下眼泪。
出狱之后,帕姆努力想跟d品撇清关系,她找个在格林湾最不可能吸d朋友当室友,但没想到在她坐牢期间,这位朋友也“沦陷”。“在格林湾认识所有人都他妈在吸d,无例外。”帕姆气呼呼地说。她请她爸爸汇500美元给她,好让她有钱搬家,她爸爸还真汇,这点连她自己都感到意外。但格林湾是个小地方,帕姆很快就又跟之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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