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
们应归何所？”
“每个人都有罪。”
“‘有罪’这个概念本身就很虚幻。”石村语气郑重。
“你从来不为任何事情感到愧疚吗？”
“过去
事，尽量不去想。”
“赴义”乃是“z.sha”讳称。想到若菜大将挥刀切腹，肠流满地情景，明子不禁浑身冰冷。
“只是服从命令而已。”她依然嘴硬，“仅仅是执行命令，怎
就惹祸上身
呢？”
“爆炸事件总得有人担责。蒂法妮将矛头指向你和若菜，你们自然就成众矢之。”
“炸弹又不是若菜设。”
“他指挥不力。总督
名心腹副手也在死者之列。那是个心狠手辣杂种，人称‘断筋者’，驻圣迭戈期间行事极其残忍。两天前夜里被杀所有人，都曾和同在圣迭戈服役。”
“对。特高课和宪兵队全天候打探行踪，所以要过去难度很大。等他们发现这里出事，很快就会把咱俩都列为追击目标。”
“可是这——”
“路上再解释。现在咱们得离开这儿。”
“不用把他们藏起来吗？”明子看着两个不省人事特工。
“他们需要救治，而且短时间内没人能查到咱们行踪。”
“别问。”
“圣迭戈已经完全封锁，进出都查得很严。”
“但也没能阻挡住乔华党人。”
“们防御存在薄弱点。”明子推测。
石村再次确认两名特工均已失去知觉，然后搜出他们携计，键入些代码。“是圣迭戈西海岸有漏洞，合众国舰队无法随时顾及整条海岸线。”
”
“圣迭戈城里？”她问。
“对。”
“你怎知道？”
“玛莎·华盛顿告诉。”
“
“这说，乔治·华盛顿党人复仇是针对你们？”
“看来是。当权者中，仅有若菜等少数人士身入险境争取和平。即使如今们有意善后，罪恶也已无法洗清。”
“也没有谁想要洗清吧。”明子说。
“什意思？”
“善恶各归其所，方得心底安宁，尽管大家嘴上都否认。”
她走过去，朝两人脸各踢脚。
石村走向街边停靠着辆车，用携计上电子钥匙打开门锁。
“咱们走。”
5:43AM
明子把命令反复看几遍。“如果特工月野明子不肯合作，请把她带回本部，由审讯官直接审问。必要时施加肉体及精神刑讯，最长不超过二十四小时。鼓励其赴义。”
“不是还有机甲编队戍守吗？”
“问得好。也不知道他们是怎绕过去。”
“你打算怎绕过去？”
“在卡塔利娜有个朋友可以帮忙。”石村说着，将特工携计放回去。
“卡塔利娜岛，那个监禁地？”
“她为什告诉你这些？”
“因为和她做笔交易。”石村告诉她。
“什样交易？”
“保命交易。”
“你用什换？”她既想知道，又为这种与恐怖分子做交易行为深感沮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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