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不立即联系本部?”
“他们不想让本部知道是携计出故障。所以,逮捕那人之后,他们迟迟不肯宣布他罪名。结果后来发现,携计并没有出问题,就是他们抓错人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他们不能直接放人,因为那样会让军方颜面扫地,捅出大娄子。所以他们给那个倒霉蛋心理施压,外加严刑毒打,三天之后,
号特工又开口:“讨厌夜班。”
“喜欢。”二号特工说,“讨厌太阳。”
“多晒太阳对皮肤好。”
“皮肤什就算吧。你听说巴斯托那件事情真相没?”
“哪件事?”
“闭嘴。”明子骂道。
“你说什?”
“让你们闭嘴!”
号上前扇明子耳光,二号则朝她义肢捅棍。明子痛得满脸煞白,但内心冤屈更甚于肉体之苦。她习惯性地做出握枪动作,然而手指和武器俱已不存。“们不闭嘴,你又能怎样?”
“想她根本没把咱俩当回事。”
回忆涌上心头。
“你怎知道?”
“官方报告中丝毫未提及埋伏事。”
“这家孩子怎都撒谎成性,你说呢?”
“这种行为应该判作失职,还是叛国?”
“耳屎兄弟事。”
“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就是耀夫兄弟俩。”
“哦,军界新星啊。”
“大约两年前,他们逮捕个家伙,但是携计上罪状情报出问题,所以他们也拿不准究竟因为什抓他。”
“也许她对审讯官态度能好些。”
号特工抓住她肩膀,二号拔出输液针头。她知道,如果自己动手,不仅会被安上更多罪名,还会给两人肆意还击借口。于是她未做任何反抗,尽管她心里明白,移交审讯官就意味着生命到尽头。而这两名特工仍是天皇臣仆。此刻,她最担心是父母安危。假如她蒙冤获罪,父母将有性命之虞。依当前情况来看,他们说不定已经被捕,并且遭受到典型指控:生养叛徒罪。
他们将她从病床上拽起来,拖出门外。她急切地想知道若菜大将究竟在哪里。
4:59AM
车里很冷,城市陌异街灯散发出绝望光晕,如同夜色身上溃烂麻风斑。他们把她绑到后座上,然后跳进前座。她想知道秀吉在哪里,他是不是真对这两个特工出卖她秘密。她又想到亲弟弟,报告上确记录他曾擅自离岗。但谁也不清楚缘由,最终解释是他外出调查异常情况。事件不确定性留下太多曲解空间,当年就使她十分忧烦,而今更是愁上加愁。
“你们想怎诬蔑诽谤都行,”明子心中怒火翻腾,板起脸说道,“别把弟弟扯进来!”
“那怎可能?换作是你,也不会轻易放过这条线索。”号换上说理式严肃语调。
“们得重新核查你弟弟携计记录,看是否存在叛国证据。”
“你想包庇他?”
“也保不准是姐弟合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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