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样对他们有什
好处？”
“电竞冠军都被尊崇为大神。”绪露说，“石村真得好好加油，不然会没命
。”
第二轮开始
，剩余六名选手被抛进
座两层棚屋。外面，成千上万冤魂正在接近，决意寻仇。他们由南京大屠杀中死难华人所化，子弹对他们无效，但燃烧箭矢能驱散其精魂。这些冤魂外形可怖，真实得令人心悸，大多缺肢少腿，带着弹孔刀伤，僵尸般面容和生硬行动凸显非人之态。衣不蔽体妇孺哭求公道，这些冤魂携带着草叉、长矛以及随手抄起各类家伙。
“这是什情况？”明子问。
“这轮是标准‘保命杀怪’模式。”绪露解释道，“冤魂攻势结束后，击杀最多战队获胜。这是场拉锯战，胜出条件是杀光六万个冤魂，或者活到天明。魔女会争取把怪杀光，因为那样得分更多。”
二十多名男女服务员忙于收取关于杀敌次数、竞技时长，甚至死亡顺序赌票。
“这游戏有什好痴迷？不就是群虚拟士兵跑来跑去开枪互射吗？”
绪露没有听到明子问题，随着选手们做出每个决定，她耳中充斥着咒骂、喝彩、吸气、欢呼。
十八分钟后，竞技第轮结束，弑鹰魔女与石村战队在四支队伍中暂居第二，主要是受到石村负面表现拖累。魔女获得最高个人分三百四十二分，石村只得十五分。
倒数第战队两名成员被解开外设，带到表演台中央小平台，用锁链拴在地上。名女服务员在他们躯干和四肢上划开口子，鲜血很快在周围积成血泊。两人连声求饶，直到四堵透明墙将他们包围，声音再也传不出去。另有三名女服务员推来几只笼子，里面是明子早先见过博美犬。它们从围墙个小洞钻进去，立即亮出长牙展开攻击。这场景有些荒诞，却又凶,bao异常。毛茸茸小怪兽将那两人咬成碎片，撕碎皮肤，挖出肺、胃、心，又从他们腹内拖出形似绳索肠子。每次凶猛攻击都引来人群阵阵欢呼。明子转开头，望向石村，他正在和弑鹰魔女进行赛后交流。魔女连珠炮似对他番猛烈批评，他却副满不在乎模样。“
已经尽力！”明子听见石村顶嘴道，“能给讲解下怎操作吗？”
“六万？”
“那是南京大屠杀死难人数。游戏主创人员想尽量贴近史实。”
明子看过相关报告，知道南京大屠杀死难人数在二十万到三十万之间。她在照片上见过孕妇断头、杀婴祭刀、门悬头颅景象。贫
“希望下轮处罚是‘泳决’。”绪露说，“定很对你胃口。”
“你以前看过这种比赛？”明子惊讶地问。
“就看过次。门票太贵。”
“参赛选手都是从哪里找来？”
“可以自愿报名，但自从弑鹰魔女加入之后，主动报名人少多，主要是欠屁股债想笔勾销赌徒。那些人总是蠢到连命也押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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