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
惹麻烦
？”
“不然你大清早跑来这里干什
？”
酒吧里共有二十张豪华真皮沙发，围设在大理石餐桌和麻将桌四周。壁架上整齐地摆着
瓶瓶红酒和清酒。角落里立着十台携计游戏机，包括款流行
弹珠
她认得那个文身。“别给装傻，小心吃不兜着走。知道你整容，而且，你老大未必知道你离开蜥蜴组真正原因吧？”
“你——你怎——”
“让开，不然别怪不客气。”
“可是蚊子——”
“他事稍后亲自处理！”明子厉声训道。
绪露酒吧门外站着两男女，手持棍棒，姿态凶神恶煞。
“关门。”浑身珠光宝气女人说。
“要见绪露。”石村坚持道。
“绪露没交保护费，所以未经蚊子批准客人都不得入内。”
“蚊子是谁？”石村又问。
她看着义手指尖，厕纸扯破，指头糊满屎。她羞愧不堪，又抛不开心头傲气。
石村见她满脸窘迫，便主动问道：“进来方便吗？”
“拜托。”
石村甚是平静，尽量给她帮忙，没有表现出半点嫌恶。
然后，两人到水槽边洗手。
她领着石村雄赳赳跨进门内。二人已不再阻拦，他们坚信自己身处特高课监控之下，为心中臆想后果而深感惧怕。
7:52AM
绪露个头很大，剽悍肌肉足显其孔武有力。她身穿件法袍，下搭条超短裤，裤边紧箍着壮硕大腿，紫色鸡冠头与淡紫美瞳相得益彰。见到石村，她发出阵狂笑，然后问道：“你怎进来？”
“多亏她口才好。”石村指着明子说。
“那准没错。你这次又给自己惹什麻烦，石村？”
“劝你趁早滚，否则有你好受！”留胡子高个男人吼道。他脚蹬长皮靴，身穿皮夹克，眼部文着蜥蜴头图案。
石村不知该如何是好。明子踏前步说道：“叫月野明子……”
“你是谁关老子鸟事。”
“是特高课警察。”她做完自介绍，发现两人嚣张姿态萎靡不少，“很清楚你们底细以及家庭背景；只要愿意，任何蛛丝马迹都能挖掘出来。”明子看看那女人，发现她左手无名指戴着戒指，“知道你跟你丈夫在搞什勾当，别以为能瞒过们眼睛。”然后又对蜥蜴头说，“你以为不知道你是怎对朋友下手？”
蜥蜴头反问：“你在胡说什？”
“以前有个上司告诉，把囚犯逼疯最简便办法，就是把他关进小黑屋，让他吃喝拉撒在处。”明子解释，“这叫‘粪刑’。对个有洁癖女囚用过，把她锁在牢房里个月，不让她洗澡，也不给她打扫屎尿。”
“她后来怎样？”石村边抹肥皂边问。
“们放她出来时候，她已经失去理智。原以为是她太脆弱，现在才知道，换，连天都撑不过去。”
他们默默地烘干手。
7:44A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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