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举枪瞄向他
腿，朝他脚底下地面开
枪。“
问你最后遍。谁派你来？”
他继续装聋作哑。明子再次开火，子弹射入他小腿，皮开肉绽。他痛得粗声大吼，挣扎着想起身，奈何胸口被她脚死死踏住。
“不会杀你。但奉行项原则：若是腿脚叫你跌倒，就砍下来丢掉。就让你下半生当瘸子吧，”她说，“没腿没胳膊，再给你肚子上挖个洞，让你每次上厕所都痛苦不堪；再把你两个眼珠子剜出来，给你脸上嵌颗子弹，这样，女人见你，都知道你是——”洼尿液积在他腰间，她不禁往回跳步，“真恶——”
她感到有什
冰凉圆形物体顶在脑后——枪筒。“把枪放下。”个声音警告道。
明子旋身夺枪往对方脑门砸去，威胁她女子随即跌倒在地。又有
“他玩腻，现在把们也赶出来，”石村对太监说，“他想个人静静。”
他们又回到水产店内。
“你刚才要干什？”石村喝问。
“不许再碰。”明子警告道。
“你要把路上所有人全杀光吗？”
扇门。”
接下来五个房间里摆满刑具，从拇指夹到铁娘子、木枷、牛棒、拉肢架、夹棍、拶指，应俱全。此外，还有专门破坏淋巴系统和循环系统碎轮，这件器具能让最狂热异端忏悔，使他们动弹不得地死在松柏辐条之间。最后三个房间则是迷宫，明子猜测康正喜欢用这种方式玩弄受害者。
“不是催你，咱们得赶紧走。”石村说。
他们快步跑回大厅，石村露出焦虑神色，明子紧握着武器，仍因愤愤不平而步态僵硬。“你还有枪吧？”她向石村确认。
“枪法不太好。”石村回答。
“你不是还没死吗？你携计能用吗？”
石村正要给若菜打电话，突然被人从后面制住。他以肘还击，但堵在身后仿佛是堵肌肉之墙，岿然不动。那人块头很大，在类固醇作用下,bao突肌肉块之间形成河谷般深沟。
“放开他，不然开枪。”明子警告道。
那壮汉没有理会她，作势要拧断石村脖子。明子果断开枪，子弹射中对方肩膀，冲击力推得他倒退步，她趁机冲上前去，猛踢他肚子脚。壮汉弓身后退，大喘粗气。她捉起他胳膊反扭到背后，直到快要骨折角度。那壮汉使劲挣扎，她顺势将其扭断，痛得他失声大叫。她把那人按翻在地，枪口指着他。“谁派你来？”
壮汉拒不回答。
“要是遇到什麻烦，指着目标开火就行。”
石村手指摸向枪套。“如果能去高点地方，有携计信号，就有办法。”
两条狗正在交配，群醉客开怀大笑。个女人抱着和她个头差不多大粉红色泰迪熊玩具。明子和石村爬上楼梯，回到来时守门太监跟前。
“康正怎把签约人全放走？”太监问。
明子举枪准备开火，石村捏住她手，轻轻地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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