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样。——嗯,还是有点儿不样。”
他捧
蒂法妮抚摸他脸。“那你定是个大美人儿。”
“不喜欢被他们嘲笑。连给起这个名字父母,他们甚至也块儿辱骂。还嘴,他们就反问有什大不,不是亲自举报他们吗?无话可说,他们更是变本加厉,所以也就破罐子破摔,只顾混日子,然后名声就更坏。深陷泥潭无法自拔。”他亲吻她,问道,“你有没有想过报道竞艇和足球之外新闻?”
“比如军队里刀疤大尉?”
他笑。“抱歉今晚不在状态。”
“那是你损失啦。下周要去外地,跟踪北京和香港大型竞艇比赛。”
“好坏都有。你呢?”
“军事实战训练课上,教官曾把们拉到圣迭戈参训。最开始训练内容中,有项就是对犯人斩首。他们给挑个骨瘦如柴家伙,瘦得能看到肋骨,呼吸也很困难。他们把他绑在柱子上,叫砍他头。那个人吓得尿。下不手。心里鼓足劲,手上就是动不。那之后,他们说不具备在圣迭戈服役素质,动不动就给扣分。”他双肘支起身子,“仍然会不时想起那人吓得魂飞魄散样子。”
“为什?”
“可能有心理缺陷吧。枪杀敌人是回事;至于砍头,恐怕这辈子都做不到,但或许有天也会不得不痛下杀手。曾经有人教导,”他尽量模仿更加深沉嗓音,“‘刀剑乃是灵魂延伸。用心修习,至人剑合,御剑于心则出乎其外。以枪杀人,身死则魂离;以刀杀人,羁绊永无绝兮。’”
“没来由地突然置身那种场景,换谁都会惊骇无措。”她安慰道,“别自怨自艾。”
个三头蜥文身,这个象征着幸运吉祥物源于北方战争期间传说,据称只长着三个脑袋蜥蜴将迷途日军带进北美叛军大本营。
几分钟后,她突然问:“怎?”
“没怎啊。”
她伸手摸向他胯下。“点都不像你。刚刚还猴急猴急。”
“抱歉。”
“胜利日庆典呢,你不跟?”
“跟啊,会从北京发报道。”
“你会不会在每座城市都有不同情人?”
“你是真想知道,还是没事找抽?”
“你知道不为这种事情吃醋。”他说,“只是好奇,你在不同人身边是什样子。”
“那时候,同校战友们老是取笑名字。”
“喜欢你名字,Be-ni-ko,像清脆铃声。”
“这是女人名字。”
“你母亲起吧?”
他点头。“出生前就起好。她坚信是个女孩。”
“要不你躺下来,给你按摩下?”
她替他脱下衣服,他躺在床上。她把手放上他肩膀。“这儿不通畅,经络都硬成团。”她摩挲着他肩颈,为他缓解肌肉紧张。
“你还记得上大学时日子吗?”他问。
“当然。”
“美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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