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写
是什
？”
“不能说。”
“是不是你老跟
说，觉得屁股大男人很有魅力？”
“经常坐着男人不可能跑掉。”
“你可用不着担心男人跑掉问题。”石村评论道。
“总是劝闺密找个胖子。”
“你看上赵选手
？”
“走之前应当向上级*员敬礼。”
他于是向她立正敬礼。她发出解散指令，回到审讯拖车上。
他步履蹒跚，走向广场下方地铁入口。几个平民向他鞠躬致敬。他去洗手间，发现“其他族裔使用”门上贴“暂停使用”标识。他找到和族专用间门，径直走到洗手池前洗把脸，擦干净鼻子，擤出鼻涕，然后又洗
次。珍娜临死前恶臭仍萦绕不散。他跌坐在洗手间地板上，茫然看着人们进进出出。携计响，他没有理会。
6:12PM
游走在容不得毫厘差错生死浪尖，竞艇手计算出恰到好处船行波，转弯流畅而不致与左右赛道两艘竞艇相撞。作为对人类横越水域奇景致敬，九匹机械赛马亦奋力奔驰。洛杉矶竞艇馆开阔宏伟，水道规模仅次于东京竞艇馆。看台上有数千观众，石村红子和兼古蒂法妮则坐在大洋科技包厢内，与另外五对情侣做伴。
识到，你监督和审查工作，上级十分重视。们必须对帝国敌人时刻保持警惕。”
“你这做是为好喽？”
“来自校友越部门提醒。”
“这款游戏到底哪点让你这焦虑？”
“竟然问这个问题，说明你还没吸取教训。”
她咯咯笑起来。“打赌他今晚有更好伴儿。你在烦恼什，红先生？”她把最后三个字念成“鸿兮安生”，那是她最喜欢叫他绰号。
“听说最近军官中间很流行改染新潮发色。”
“你在考虑要改成什发色？”她问。
“假如染成你这样金发，你觉得会是什样子？”
“喜欢黑发。”她回答，“应该写篇这方面评论，不过等先写完手上这两篇再说。”
“太厉害！”蒂法妮大声喝彩。她改前晚面貌，染金发，身穿红色和服，虽然脸上没有涂抹白粉，却依旧吸引不少艳羡目光瞟向石村方向。
他闷闷地啜饮着小杯清酒。
“怎？”蒂法妮问。
他意识到邻座人在看他们，于是挤出个微笑。“这场比赛确让大开眼界。赵选手真是个灵活胖子。”
“他胖是迷惑对手用。你看他在转角姿态，”她说，“利用体重维持转弯时平衡，为苦练这个本领，他可是胡吃海塞大量拉面。以前他瘦得皮包骨头，但艇术根本比不上现在。他那个大屁股能牢牢趸在艇上。”
“你忘毕业成绩在班上几乎垫底？”
“记性很好。”
“还需要陪你做别事吗？”
“是。不过今晚没你事。去观赏你那无谓竞艇吧。”他正要离开，又被她叫住。“石村大尉。”
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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