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们经验丰富,两名民警看似无意地隔在张晓颖和张超夫妻之间,而后微微朝点点头。感觉没什问题,便和同事各自掏出手铐,迅速上铐并将张超夫妻二人往门口带。
“妈妈——”张晓颖突然朝们声嘶力竭地喊声。吓跳,屋里同事急忙示意赶紧把人带走,剩下事情交给他们处理。
回公安局路上,同事把车开得飞快。从副驾驶上回头,看看张超夫妇,他们面无表情,各自望向窗外,不知在思考什。
3
5月9日凌晨,上级要求连夜突击审讯张超夫妇。好在两人都没有犯罪前科,刑警大队讯问室里,张超和妻子没怎抵赖,便五十地向们供述自己参与倒卖公民个人信息经过。
时转移下她注意力,但她心中终究有所牵挂,两人对话时断时续。
谈话中,张晓颖不止次提到,父母不过是从网上“收集”点资料换钱,没杀人放火,不会有多大事情。
不知是她真不懂法律,还是故意安慰或是欺骗自己,只好向她简要讲解下“倒卖公民个人信息罪”相关司法解释和认定标准,并希望她对父母事情提前有个心理准备。虽然张晓颖还是名在校学生,但毕竟已经成年。
张晓颖显然时难以接受劝慰,但也没有什过激反应,只是坐在床上抹泪。
大约过半个小时,客厅里同事通知现场笔录已经完成,准备收拾东西走人。起身向张晓颖告辞,走到门口,想起什,回头对张晓颖说:“目前事实就是这样,你是个大人,有些事情需要撑起来。”
两人原本都是武汉某国企职工,19年前双双下岗后,张超以开出租车为生,妻子则在亲戚开办超市里打工。
虽然日子过得清苦,但家人齐心协力,自是其乐融融。张超开出租车早出晚归,家里应事务交给妻子打理。
张超妻子是典型武汉主妇,精打细算、善于持家,虽然收入有限,但在她筹划下,不仅家庭生活井井有条,还赶在光谷房价飙升之前置办套舒适宽敞商品房。
在旁人眼里,张超妻子是个“蛮精明”“路子野”女人,超市打工之余,她开过淘宝店、做过微商、炒过股票、做过家政、摆过夜市,只要能赚钱事情都做过。
张超妻子说,她竭尽所能地搜索和尝试任何可能赚钱门路,来为偿还房贷,二来
张晓颖不明白说什意思,无助地看着。
“方便话通知你本地亲戚,过来帮忙处理下爸妈事情,后期你爸妈办各类法律手续、聘请律师之类事情,还需要你们来做。”
张晓颖迷茫地点点头。
初步工作完成,众人准备离开,张晓颖也走出门外,张超夫妻需要向她交代些事情。
现场看似风平浪静,但其实内心非常紧张。带离嫌疑人是整个办案过程中最容易出事环节,尤其此次带离是在他们家中,还当着女儿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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