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苦笑着摇摇头。
不是不信任村干部,照以前经验来看,这种事情村干部能起作用很有限。来村干部没有强制力,来也就是继续劝,而事主如果听劝话,他们就不用来;二来村干部本身也不愿掺和这种事,万自己话说多,真要是挡人家“财路”,人家回头非把村委会闹翻天不可。
和预料中样,村委会象征性地派两个人过来,劝几句没有效果,也就回去。
“吃堑长智
“警官你说说,丧葬费、孩子抚养费、们家精神损失费,哪样不合理?这大个医院,170万对他们来说算得啥?”
“那你得先同意尸检啊,不走法律程序,医院为何赔你钱,赔你多少钱都没有个说法嘛。”
“那不行,反正男人死在医院就得医院赔钱,还走什法律程序?”
“照你意思,你男人如果死在马路边还得让修马路赔你钱呗?”个看热闹人突然插句。
刘斌妻子狠狠瞪那人眼,赶忙示意那人别掺和。
上午10点,双方谈崩,刘斌妻子个电话,几辆农用三轮车载着20多名自称刘家亲戚人来到医院。
这群人虽然净是老人和怀抱孩子中年妇女,但看便训练有素。进医院即兵分两路,路奔向医院急诊室,另路奔向医院行政楼。
好在医院和公安机关早有防范,把人群拦在急诊室和行政楼外。抱孩子妇女开始哭天抢地,老人们也上去拉扯守门保安和民警。刘斌妻子则披麻戴孝抱着刘斌遗像在急诊室门口席地而坐。周围很快又有人上来围观。
“新天又开始。”同事无奈地对开玩笑。
“抓人吧,这闹下去可不行。”没有心思理会他玩笑。医院在管区里,不想出事。
想再劝劝刘斌妻子,她却不再搭理。
刘斌遗体没能抢到手,灵堂也没能在医院搭起来,同来刘家亲属没有可以凭借“抓手”,只有众老人、妇女与医院对峙,也慢慢安静下来。有个别试图再去扯条幅、摆花圈、放鞭炮人,被警察制止,骂骂咧咧又坐回到边。
调解和劝说直在继续,派出所、刘斌所在村村干部轮番上阵,但医患双方谁都没有松口迹象,只好僵持着。
“你们赶紧想个辙,总这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啊!”同事对张科长说。
“村委会干部不是来吗,院领导说先等他们做工作。”张科长说。
“等等上级命令吧,毕竟他们家刚刚有人去世,现在抓人有些欠妥。”同事说。
4
“丈夫去世心情们能理解,但你要谈要告(走司法鉴定程序),可这样闹下去,性质就变啊。”蹲在刘斌妻子身旁劝她。
刘斌妻子抬头看眼,眼中似乎划过丝犹豫,但转眼便消失。
“闹是解决不问题,只要你提要求合情合理,他们(医院)该赔你多少钱个子儿也少不。”继续劝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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