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于他
身高，卡米尔总是保持站立姿势。而因为他从来不坐下，没有人认为自己有坐下资格，于是乎所有新来人都默认
这
行为准则：在这里，开会时候大家都得站着。
前天，马勒瓦尔和阿尔芒花不少时间收集邻居证词。然而，他们并不抱什
希望，因为那里根本就没有邻居。尤其是在晚上，那个街区就好比开在天堂妓院样，几乎无人造访。若泽·里韦罗在等女孩们给他发出信号时，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在附近经过。但也有可能，在他离开之后，有人去过那里。他们步行两公里以上，才找到几个活人，是几个在郊区独立房屋里做生意人。他们也无力提供任何潜在来往人员或车辆信息。没人观察到任何异常情况，没有卡车，没有小货车，也没有送货员，甚至连住户也没见到。要是只看这些初步信息，人们会以为那两个受害人像是变魔法般凭空出现。
“显然，这家伙挑个好地方。”马勒瓦尔说道。
卡米尔出神地看着马勒瓦尔，开始做起比较：马勒瓦尔站在门边，从他夹克里掏出本饱经沧桑记事本，而路易站在办公桌旁，两手交叉地拿着他笔记本，这两个人之间有什差别呢？
两人都十分优雅，都在以自己方式吸引别人，差别就在于两性生活。卡米尔思维在这个奇怪念头上停留片刻。马勒瓦尔
“不劳驾您，比松。”
“别啊，
是认真！这是个礼物，可不能拒绝。只需要您再给两三条比较个人信息，就能给您写出篇轰动天下专访，向您保证。作为交换，您给稍微提供些这次案件消息，这也不是什有损名誉事。”
“比松，说，不劳驾您。”
“卡米尔，跟您共事可真难。”
“范霍文先生！”
会阻止媒体引发‘偏执症’，或者，换句话说，会阻止他们胡说八道。”
“所以对于警局，们什也指望不上吗？”
“错，你们可以指望警局抓住凶手。”
“所以您认为您不需要媒体吗？”
“目前来说，是这回事。”
“建议您还是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，‘范霍文先生’。”
“范霍文警官！”
“行吧！随您意吧！”比松语气冰冷地说道。这让卡米尔犹豫下。
比松马上原路折回，就像来时候样，大步流星地离开。有时，卡米尔被看作是个对媒体友好人，但这显然不是得益于他谈判才能。
5
“目前来说？您可真是厚颜无耻。”
“有话直说而已。”
比松像是思考片刻，接着说道：“听着，觉得可以帮上些忙，如果您愿意话。关于您个人忙，只跟您有关。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
“可以，可以对您进行宣传。这个礼拜接个人物专访，带头版大幅照片那种。已经开始采访个家伙，但是，这事儿可以再等等。所以，如果您感兴趣话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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