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。那郁老爷子聊得可嗨,又说:「哎呀,这些孩子,真让人操心!」顾老爷子又说:「就是咱们两家交情……」郁老爷子说:「他们年轻人闹闹,不会怎样,你都还没死呢!不过依说,这事情还是你们晓山不地道,怎能欺负咱二少老实呢?咱们韧子也是看着咱们两家交情好,你们晓山也是和他起长大兄弟,才那信任,哪想到晓山能坑他!」顾老爷子赶紧说:「你这话就说重!哪能坑他呢?就是时没算明白,搞错、搞错。」
顾晓山还能算错帐?你咋不说顾晓雾能看错包包牌子呢?
——郁老爷子自然没被说服,但也知道都是场面话,就说:「唉,那就算回来。横竖是晓山这次做错事,确实要拿点诚意给咱韫韬看看啊。说起来,咱韫韬又不像韧子和晓山从小到大交情,也不知道咱们两家感情多好,有时是看起来无情些,其实都没恶意。也会叫他不要太咄咄逼人。」
二人商量好,便各自回家。顾老爷子不得不承认,这次是顾晓山不对,便对助理说:「你看,要是真搞个电影厅播放郁韫韬演讲视频,能够让他们比较高兴吗?」助理脸懵:「呃……郁老爷可能会喜欢?至于郁总,恐怕很难说吧。而且要找到足够高清片源,恐怕也不容易。」
郁老爷子回到家里,见韧子已经坐在那儿和郁韫韬说着话。原来今晚郁老爷子就约郁韫韬回来吃饭。郁韫韬自然得从命。郁韫韬大概知道郁老爷要跟他讨论与顾氏事情,但其实他私心是希望郁老爷跟他谈谈性取向问题。然而如此大事,郁老爷当作没听见。
韧子又跟郁韫韬说:「你教教,怎能让晓雾看见?」郁韫韬笑着说:「她难道看不见你?她视力不好?」韧子正要说什,就见老爷子进门,他俩便赶紧站起来叫爸爸。郁老爷跟他俩点头微笑,又喊他们去饭厅吃饭。
郁老爷跟郁韫韬提起来:「今天跟你顾伯伯聊起来,他说还没见过你。说也是,你自从回来,头扎进工作里,要见你都很难。还是找个时间,两家人坐起吃个饭。」韧子听却说:「啊?这样好吗?不怕大哥和小山哥在饭桌上打起来吗?」郁老爷便说:「大家都是斯文人!你以为黑社会讲数吗?」韧子答:「可别人不说,和爸爸都不算斯文人吧?而且大哥和小山哥应该也是假斯文吧。」郁老爷燥起来,大叫:「拐杖呢!拐杖呢!把拐杖拿来!」众人赶紧劝郁老爷坐下,边给他顺气,说小朋友不懂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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