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韫韬呵呵笑,说:「给你涂点药。家里有药吗?」智宣摇摇头:「没有。」郁韫韬便说:「你要起床?」智宣下把自己卷进被子里:「再睡会……最近加班好累。」郁韫韬冷冷说:「不加班你也去吃宵夜,吃得比加班还晚,还能扭伤脚,岂不更累?」智宣装作听不见,闭着眼睛继续睡。
郁韫韬见他这个样子,真想再干得他嗷嗷叫,以泄心头之恨。
然而他又看着智宣从被子里伸出来红肿脚踝,竟是十二万分舍不得。只好认命地伺候他,将他脚收回到被子里,说:「热?帮你把空调温度调低些?」智宣便说:「调什!关掉!电费你交吗?」郁韫韬笑:「好,交。」说着,郁韫韬便将空调温度调低些,再出门去。
智宣想起以前,白浪说热想开空调,智宣也说谁交电费呀,白浪说想出去浪漫约会,智宣又说浪漫不花钱呀?智宣想来,自己说话也太粗,bao些。明知白浪是无收入
嵌入对方体内样。他扭动腰肢,又高声呻吟,不羞于展示自己沉浸肉欲模样。他俩在起,不须多说什,总是那样激烈又契合。
他俩鏖战至后半夜。
智宣沉沉地睡过去。郁韫韬倒是想继续,但还是起来,把自己弄得湿漉漉、皱巴巴衣服拿去清洗。然后光着身子捡套子,扫地,刷地板,最后将洗好衣服烫平,穿起来,拿智宣钥匙下楼将刚刚在楼道里丢下烟头扫干净。回来智宣家里来来回回收拾番,又洗个澡,他才折回智宣床边,抱住智宣睡。
智宣睡得倒是不错,觉醒来,见郁韫韬还在睡着,呼吸吐在智宣耳边。智宣看着近在咫尺容颜,竟有种恍惚感,以为白浪从未离开过。智宣看看墙上钟,阵紧张,猛地坐起来,才想起今天是周六。倒是郁韫韬被他动静给闹醒,皱皱眉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。智宣看眼郁韫韬,心跳又超过正常频率——直清醒自持郁韫韬,原来睡眼惺忪时候,是那性`感啊。
郁韫韬揉揉眉心,说:「怎?」智宣伏在他身边,像只小狗样,眨巴着眼研究郁韫韬迷迷糊糊样子。郁韫韬看着智宣这样,也没说什,意识先于理智地将智宣摁倒猛亲。智宣惊讶地「呜呜」两声,就由着郁韫韬舌头长驱直入,侵占他口腔。
他吻,倒是像从前样霸道啊。
——智宣这想着。
郁韫韬似乎并不满足于此,手已深入智宣裤管里。智宣赶紧按住他手,紧张兮兮地说:「不行、不行。」郁韫韬以为他欲拒还迎呢,把智宣翻过身来,又惩罚性地拍拍智宣屁股。智宣「哎唷」声痛呼。郁韫韬听见这声音,才觉得他不是说假,便脱智宣裤子,见那儿真红肿起来。
「这不耐操?」郁韫韬无奈笑笑,又揶揄道,「还以为你是狐狸精托生。」
智宣扭过头,说:「看你才是吧,都把吸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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