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说得对。」顾晓山又说：「不知道你怎
称呼呢？」智宣心想：「顾氏果然书香门第，顾公子来夜场勾佬都这有礼貌。」
智宣便答：「啊，你跟他们
样，叫
『圈圈』好
。」「圈圈？」顾晓山有些疑惑。智宣便说：「圆圆圈圈
圈圈。」实情是智宣跟老铁说自己叫「阿宣」，夜场太吵，老铁听错，以为他叫「阿圈」，后来就叫成「圈圈」。可是认识「圈圈」人，都以为他叫圈，是因为他是个圆满0。
顾晓山望向舞池，见那些男人跳舞跳到贴住脸，有些甚至在贴胯，感受着这氛围，也开始怀疑章鱼精说法。顾晓山面带疑惑地说：「表弟告诉，这儿是纯男子舞蹈俱乐部。」智宣这才明白过来，心里想着：「怪不得呀。」智宣又怕以后再正式场合被认出，便顺着他话，装作很惊讶样子：「啊？难道不是吗？朋友也是这跟说！」顾晓山看着舞池里亲热双双狗男男，说：「看来只有你和是真心来跳舞。」智宣连忙装样子说：「啊……居然……」只是智宣打扮过于风骚，倒是没什说服力。
这曲终，乐队又放新曲，竟换成二拍子探戈舞曲。这探戈太考验人，舞池上许多人便散去。倒是顾晓山起兴趣，问智宣：「你能跳探戈吗？」若问「愿意跳吗」，智宣恐怕会婉拒，听见这个「能跳吗」，智宣便答：「怎不能？」顾晓山又说：「你能跳女步？」智宣挑起眉：「你跳女步，就上场。」顾晓山绅士风度地朝智宣伸手：「无妨。」智宣从高脚椅跳下来，看着比自己高个头顾晓山，叹口气，说：「还是跳女步吧。」顾晓山笑：「随你。」
探戈不比华尔兹那样容易，舞池上原本没剩几个人，却见两颗天菜上场，大家更纷纷避让，又说「果然要battle！」
探戈和般交谊舞不同，跳舞人不面带微笑，反而表情严肃，节奏又快，确实有些「battle」感觉。音乐强拍极细碎，又激烈，二人脸色严肃，彼此那修长腿稳稳地踏在拍子上，有时似并行，有时又似交绕，你进退，似进还退，如交锋，若角斗，在强劲鼓点中，左顾右盼，蟹行猫步。
顾晓山和智宣舞蹈时候，有几秒脸贴得有些近。顾晓山几乎以为自己要吻上智宣唇，却其实差得远。只他想，智宣唇颜色很好，若在舞曲中吻下去，也不失为美事。
智宣却是神色紧张，并非因为探戈要求他板着脸，而是他好胜心强，要求自己跳到最好，不能丢脸。他没什跳探戈绮念，只牢记着如何按着节奏屈膝扭胯，没能享受音乐，只是苦苦跟着拍子、记着舞步。他自己心里苦，带着种数学考试谨慎和烧脑。旁人看着，却觉得他美得很，舞蹈间可见腰肢柔韧、小腿有力，天菜就是天菜。
曲终，围观者纷纷鼓掌。那智宣也算落下心头大石，又朝顾晓山骄傲地抬抬下巴，说：「你看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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