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真正好办法。是,帮令牌上将盖上真正印。这个印,很高端,是。那时参加少年宫书法班,老师说篇字最后要盖个印。方方红红显得很厉害。爸就给刻个印。这个印,对方同学绝对不可能有!!!别人爸爸谁会花钱刻个名字印章啊!提都没人敢提好吧!
帮终于有绝对无法伪造令牌,那张凝聚着心血令牌。帮同学下课终于又可以敲打桌子,使劲地开关文具盒、大笑,并眼看着敌帮蹶不振。
但这时,代班主任陈老师终于发现班里有事。她把和其他几个同学叫到办公室,手上拿着张纸片——就是帮令牌啦。关键是,那张令牌上有印,印上字是:张春。陈老师指着那个印,气得脸都红:张老师这才走多久!你们都学会打群架!啊?知道这是性质多严重事吗?!这是犯罪知道吗!你还是头领是吧?!还会打群架!……这个圣园秋子是谁?!
脑子里轰隆隆地滚过串炸雷:打,群,架……?犯?罪?头?领?……圣园秋子是……啊……
后来帮派以挨顿竹板打手心为契机解散。回忆起来隐隐觉得陈老师好像是边打边忍着笑,反正肯定是哭。要说那个竹板真是宿敌,真不知道被它打多少顿。大约两厘米宽,黄黄,两面都很光滑……
啊,现在想起来觉得人生真是太不公平!全班人都在玩!鞠躬尽瘁!却只有挨打啊!天哪!人生!!做错什!!!
但是这会儿再仔细想,热爱形式感这件事上,至今也没有懈怠过,去看个首映场电影,必定要穿上礼服盛装,并带上走红毯心情。也许,写下这个故事,特别是竹板那节,能帮治病。可能吧,也不好说……
2014年10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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