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奴隶法和婚姻法也有相同之处,表现在:个群体可以运用政治、社会及性权力迫使或禁止另个群体结婚;黑人女性曾饱受种族歧视和性别歧视制度双重压迫。在南北战争之前美国,奴隶之间婚姻得不到法律认可,这既阻碍奴隶之间正当结合,更使奴隶主可以与奴隶发生性关系,又不会违背婚姻契约。[15]相反,些奴隶主还会强迫奴隶违背自己意愿结婚,让她们生下更多孩子成为奴隶,或是让她们有家庭之后不再设法逃跑。“有些奴隶如果无法与自己希望人结婚,那她们干脆就不结婚,”历史学家弗朗西丝·史密斯–福斯特(FrancesSmith-Foster)这样写道。同时她还引用奴隶哈莉特·雅各布斯(HarrietJacobs)说过句话,当时哈莉特想和名自由人结婚,遭到主人阻止,主人要求她只能在他奴隶中选位做丈夫,哈莉特质问道:“先生,难道您不认为,奴隶也有权选择自己婚姻呢?”[16]
当然,直以来也有不少奴隶彼此相爱,按自己意愿结婚,组成美好家庭。但是这些家庭通常因为奴隶买卖而被拆散,成年和未成年女奴遭到主人或少主人强,bao而怀孕。控制女人婚姻生活和生育年龄是压制她们最有用办法。
在这个不断变化国家中,有些地方女性还是可以选择单身,即使单身生活非常艰辛,充满磨难。19世纪初,大量海地难民涌入新奥尔良市,“自由有色人种”(gensdecouleurlibre),也就是自由黑人人口大量增长。自由非白人女性得到许可,能够继承或拥有财产、生意还有奴隶,这些人绝大多数不会选择结婚。较为宽松经济条件和性别环境对这些女性是种鼓励,大家都会尽力避免经历与玛利亚·尚迪利(MariaGentilly)类似不幸:由于丈夫挥霍她钱财,这位自由女性在18世纪90年代上诉法院要求丈夫归还财产。[17]
她自己把这件事称为“婚姻枷锁”。[18]
工业时代躁动
18世纪末,农业经济向工业经济过渡,人们对性别角色重新进行思考,至少在中产阶级家庭中是这样。长久以来,女性生活就是生儿育女,在家做饭缝衣。随着食品和纺织品开始在市场流通,她们突然有更多自由空间。医学发展、儿童死亡率下降、寿命延长,以及农活减少更意味着女性无需生养很多孩子。
在这个年轻国家里,性别角色调整推动人们重新认识女性价值。19世纪前三十年里,随着宗教复兴和女性期刊业蓬勃发展,人们用全新方式诠释女性美德和价值。《戈迪女性指南》(Godey’sLady’sBook)就大力倡导种令人向往上层社会女性新形象和人生目标,也就是现在历史学家所谓“贤妻良母风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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