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不好意思,刚才餐厅有点事,接个电话。”陆礼为他迟到道歉,随即从兜里掏出个小盒,递到吴苗面前道,“妈,您今天大寿,这是送您礼物,不是很贵重,但也是做儿子片心意。”
吴苗打开盒子,里面是个透着绿色光泽翡翠镯子。吴苗拿出镯子,高兴地往自己手腕上套。吴苗另只手上戴着串黄水晶手链,那是刚才陆义送,老太太对这类东西很感兴趣。她将两只手腕并在起,比对着两个儿子送寿礼。
这时,两位女佣将几道冷盘端上桌。吴苗饶有兴致地将镯子和手
响到吴苗用餐,所以刻意将这老小分开。陆文龙在管教自己儿子时,与他平时斯文形象截然不同。今天他穿着件浅灰色羊毛衫,戴着细框眼镜,英俊脸庞透出丝冷酷。可旦小羽调皮捣蛋,陆文龙便会立马变成围着孩子转悠“家庭主夫”模式,根本想象不出他其实是个果敢外科医生。
陆文龙坐在钟可旁边,让小羽坐在他与妻子中间。陆文龙妻子名叫张萌,现在是陆文龙所在医院护士。两人结婚十年后,张萌如今又怀上第二胎。张萌是个温柔贤惠妻子,长发盘在脑后,素颜脸蛋看上去有些圆润,脖子上银色项链时不时闪烁着微光,宽松衣服无法遮住已经隆起肚子。相比陆文龙,张萌对小羽则是宠溺有加,平时基本都不骂他。
“文龙啊,你妈呢?”旁边桌站起来个光头男人。他正是陆哲南父亲陆义,也是陆文龙叔叔。陆义父子最大相同点就是都有身赘肉,这点目然。
陆义现在经营着家不太景气投资公司,平日里嗜酒好赌,油嘴滑舌,是个非常不讨喜人。坐在陆义边上跷着二郎腿坐等开饭女人是他现任妻子骆文艳,也是陆哲南后妈。这个浓妆艳抹女人直被吴苗看不惯,两人“婆媳矛盾”深不见底。
陆文龙聊表歉意地说道:“哦,她不下来,这几天直不舒服,让她休息。”随即以请示目光望着吴苗,“奶奶,您别介意。”
自从陆仁被害后,他妻子王芬就变得蹶不振,甚至有些神经衰弱。这几天王芬终日茶饭不思,似乎被悲伤情绪占据全部生活。
这种悲伤也时刻侵袭着失去父亲陆文龙。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垮掉,无论是脆弱母亲还是怀有身孕妻子,以及还没意识到爷爷已经回不来陆小羽,他们都需要陆文龙支撑和照料。因此,陆文龙努力将父亲死亡悲痛压抑在心底深处,硬是表现出副平常人样子。作为名外科医生,他面对过无数次生命消逝瞬间,也见证过许许多多生离死别时刻,如今,当这种经历发生在自己身上时,他似乎也已经麻木。
“饭总归要吃呀。”老太太脸色变,略有不满。
“没事,会儿给她送点菜上去。”
没过多久,陆礼父子也到场,他们坐在吴苗另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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