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再有劳拉，不再有娜塔莉，不再有蕾娅，也不再有艾玛。
是阿历克斯。
好吧，是……曾经是。
近距离观察她，俯身端详她，理解她。
她活着
时候，他
路追踪她，他看着她死去，而他始终对她无所知。她几岁？她从哪里来？
还有，她究竟叫什
名字？
在他边上椅子上，有个手提包。他从口袋里拿出橡胶手套戴上。他拿起袋子，打开，个女孩手袋，里面什都有，简直难以置信，他找到
她身份证，打开。
三十岁。死者看起来从来都不像生前照片。他看看证件照，再看看床上年轻女人尸体。两张脸没有张像他前几个星期照着嫌疑犯素描照片画无数张素描。突然之间，这个年轻女人脸变得不可捕捉。哪张更接近真实？这张年代久远证件照？她那时可能二十岁，发型是过时，她绷着脸，毫无表情地看着前面。或者是那系列嫌疑犯素描，冰冷、僵化、沉重、威胁，并且复制成上千份？或是这里这张平躺年轻女尸脸，张丢失灵魂脸，像是已经脱离她，而被数以万计痛苦所占据脸？
卡米尔发现她脸出奇地像画家费尔南·伯雷笔下“女受害者”，死亡降临时所产生惊恐效果。
他被这张脸迷住，卡米尔忘他还不知道她叫什。他俯身看向身份证。
阿历克斯·布雷沃斯特。
卡米尔重复着这个名字。
阿历克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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