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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，她取得更多成功。

“什？”

他没有完全醒来，只是本能地提出这个问题，他还在潜意识游走。不管。阿历克斯拿着螺丝刀就像拿着匕首，然后，下，刺入他右眼。手法精准。自然，个护士……她使出吃奶劲儿，螺丝刀下就扎进他脑颅，可以说是深深扎进大脑。显然，不是这样，但还是扎得很深，以至于鲍比想要起身反应都迟钝，他双脚朝各个方向胡乱拍打着。他大声吼叫。阿历克斯又用螺丝刀朝他喉咙扎第二下。依然很准，然而并没有什好骄傲，她有足够时间瞄准，就在他喉结下面。叫声就变成种糊里糊涂咕哝声。阿历克斯皱着眉歪歪脑袋，完全不知道这家伙说什，这个家伙。她竭力避免鲍比胡乱手臂动作，他那架势就像野兽，好像能下撂倒头牛。他开始严重窒息。尽管情况混乱，阿历克斯还是遵循自己想法。她用蛮力拔出他右眼螺丝刀，自防御着把它扎入他喉咙，从旁边，已经有鲜血喷涌而出。她于是不紧不慢地转向她背包。不管怎说，根螺丝刀穿过喉咙，这个鲍比，还能去哪里？当她又凑近他时候，他半截身子已经入土，甚至不用费事把他绑起来。他还有呼吸，但极度微弱，他肌肉似乎都僵硬，他已经发出垂死喘息。最艰难，是打开他嘴，这太困难，如果不用榔头，几乎可以搞整天。所以，榔头。这个塑料袋里几乎什需要都有，这些工具真是太棒。阿历克斯敲碎他

，才重新找回勇气。之后，她就再也不去想，切都结束。所以她才在这里，在这条公路上，因为她要抛弃切。这样想着，她内心稍微轻松点儿。她走着，清新空气使她又苏醒，平静，复活。再来几口长长呼吸，切都会好起来。

架飞机过去，阿历克斯通过那三角形闪光信号灯猜测。

她甚至停很久看着它，它极其缓慢地划过天空，而它依然还是飞走，消失在远空。

飞机，总会让人陷入遐想。

服务站用座大桥跨越在高架路两边，两边桥墩下散落着些小吃铺、报摊、小型超市，还有各类商店。桥另端，是回巴黎方向。阿历克斯回到车上，小心翼翼地关上车门，为不吵醒鲍比。但她回来打断他睡意，不过几秒之后，她又听到他沉重呼吸，每声都以嘶嘶声结尾。

她靠近她背包，穿上她夹克，确保她没有遗漏任何东西，没有东西从她口袋里掉出来，没有，切都井然有序，切都很顺利。

她跪在座位上，轻轻拉上窗帘。

“鲍比……”她在他耳边轻声叫道。

她不想把他惊醒。但他睡意昏沉。她转身，打开手套箱，什都没有，她又关上箱子。她又在他座位下摸索，什都没有。在司机座位下面，个塑料袋，她把它拉出来。

“鲍比？”她说，又凑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