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
下，靠近她，俯下身，从下面扭头看向她
眼睛。她没有动。
“哦，妈。”卡米尔起身说道。
这个职业里真有些艰难。
“不是因为这个，您才没有打电话报警，对吗？不是因为害怕变成同谋。而是因为您也是，您也认为这个女孩和您儿子消失脱不干系。您什
都不说因为您认为她罪有应得，对吗？”
卡米尔深呼吸。太累。
眼睛。
“那天您对他说什辱骂话，布鲁诺夫人？
想您对于他是不再讲究什方法，心里怎想就直接怎说，没说错吧？”
问题是刁钻。回答“是”或回答“不是”会通往两条不同路，但她看不到出口。
“不明白……”
“然而并不是，布鲁诺夫人，您太清楚想说什。那天晚上，您对他说您想法，换句话说这显然不是他做到警方做不到事情，而是您。您甚至走得更远，不知道您用什字眼儿，但很确定您股脑儿都说。在看来，您或许对他说：‘让-皮埃尔，你个蠢货，你个没用东西，你个白痴，懦夫。’或者相似些。”
“希望们能趁她活着找到她，布鲁诺夫人。首先是为她，但也是为您着想。不然话，将不得不逮捕您作为虐待及谋杀案同谋。还有很多别事。”
当他离开办公室时，卡米尔感到浑身压力，时间过得飞快。
“现在们有什呢？”他问自己。
什都没有。这让他抓狂。
她张开嘴，卡米尔不给她时间说话。他从椅子上跳起来，他提高嗓音，因为他还有好些话要说：“布鲁诺夫人，如果拿您手机看您信息，您会怎样呢？”
没有任何动作，没有任何手势，只是嘴巴微张，好像她要把它塞到地下，还在犹豫塞哪里。
“会告诉您，会找到您前夫给您寄那些照片。别指望蒙混过去，这都在您手机历史记录里。甚至可以说出照片上都是些什，个女孩在木箱子里。您挑衅他，想着这样可以逼他有所行动。而当您收到这些照片时，您害怕，害怕变成同谋。”
卡米尔有些怀疑。
“除非……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