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去收银台时候,柴田朝那对年轻夫妇吼句:“孩子这瞎胡闹,也不知道管管!”男人正要发作,可看柴田那样子就知道不好惹,便把视线转向边咕哝几句。
两人来到停车场,坐进皇冠。裕也把车往警局方向开。那刻终于要来,他不禁有些激动。
裕也心想,与其让柴田自己交代,还不如由他这个第三者来解释,这样警方更有可能接受他们说辞。所以他很担心能不能把事情来龙去脉解释清楚。他当这久推销员,说话技巧大有长进,是时候派上用场。
柴田是被逼无奈,时冲动。社长龟山是个很有领袖魅力人,但他喜欢让属下相互竞争,玩弄人心。柴田性情并不粗,bao。其实他平时为人和善,很照顾弟兄们,工作态度也认真。正因为他认真,才会酿成这场悲剧。这真是场悲剧啊。
裕也在脑海中整理着从昨晚开始构思台词,紧张得像马上要上台汇报演出小学生。
“可是只坚持两个月就不行。”
“那是因为当时你周围有很多人抽烟。这回不会有人勾引你破例,肯定没问题。”
裕也本想安慰他几句,可说出来话并没有安慰作用。
女服务员把餐具收走。桌上只剩咖啡和水。柴田连抽三根烟。天花板上喇叭放着南天群星歌曲,柴田每次去卡拉OK都要唱这首歌。他轻轻哼着。两个孩子在店里跑来跑去,看着像是对兄弟。他们父母还很年轻,脸蠢相,就知道埋头玩手机,也不提醒下。不会儿,孩子就在走廊上摔倒,大声哭闹起来。柴田脸色沉,低声骂道:“谁家孩子,吵死!”还朝那边瞪眼。
“师兄,们走吧。”裕也探出身子说道,“再拖下去就没完没。而且去得越晚,自首效果就越差。”
”
“要是老婆每天来,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她?”
“不好说啊。”
“能不能带孩子起去?”
“这也不清楚。”
问题是,警方会信吗?自己是混过飞车党人,还让犯人在自己家住两晚。说不定警方会把自己当共犯处理。不会吧?直在劝柴田自首,这会儿还要陪他去警局。警方说谢谢还差不多,凭什责怪?
“要不去梦城看个电影吧?”旁柴田说道。
“不行,你就
“知道。”
“来开车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们这就走!”
裕也拿起小票,起身要走。柴田说:“来付吧。”但裕也劝道:“有钱请,还不如留着给嫂子。”说完就走向收银台。
“你就不能帮问问吗?”
“你让问谁去……”
柴田沉默。他掏出烟往桌上敲敲,把烟草夯实,然后整个人深深埋进椅子里,点火抽口。每个动作都做得分外仔细,不舍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唉,不行啊,戒不烟。”他又发起别牢骚。
“孩子刚出生那会儿,你不是戒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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