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次没有吭声,继续喝他酒。
“幸次,坂上女士没有伤着吧?”顺
“放下去!”顺抓住敬太手臂,却被甩掉。“求你!”他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还想求你呢!救救们兄弟俩吧,幸次是为你才干出这种事。”
“饶吧……”
副驾驶席上顺痛苦地扭动身体。他逐渐陷入恐慌情绪,不知所措。片刻前,他还冷得瑟瑟发抖,现在却像发烧似浑身发烫,嗓子干得冒火。
车在雪中飞速行驶。
“不行,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。那女人旦报警,就成共犯,议员也当不成。到时候,你们公司也要跟着起完蛋!”
“所以才需要您出面劝住她。”
“不行,肯定不行!”
“你不能见死不救!”敬太越说越激动,喘着粗气,两眼通红,“再这下去,幸次要破罐子破摔。这次再杀人,他就是第二次,法院肯定要重判。”
“第二次?”顺从没听说过这档子事,惊得声音都高八度。
,有劳您。们也实在是没办法。”
敬太每说句话,嘴边就会冒出团白气。
“先别说这个,咱们去车里谈吧。”
于是两人钻进车里。谁知敬太前脚刚坐定,后脚就换挡,把车开起来。
“喂,你这是要上哪儿去?”
顺在半路上次次央求敬太放他回去,但敬太就是不依。眼看着车就这样开上飞鸟山。这地方原本就冷冷清清,再加上今天还下着雪,让人产生误入北海道深山老林错觉。大声呼救恐怕也没用,绝不会有谁赶来替他解围,连野生动物都在冬眠呢。
薮田幸次就在那栋临时小屋里。他边烤火,边大口喝日本酒,面如土灰。顺只看他眼,便察觉到危险气息。他是个彻头彻尾“无赖”,始终活在社会规范无法约束世界中。
敬太问道:“喂,幸次,那女人呢?你没动手吧?你可是答应过。”
“没呢,还在那个集装箱里。你们到树林里瞧瞧就知道。”幸次有些口齿不清,刚说完这句话,又给自己倒杯酒。
“好,别喝!”敬太劝道。
“他年轻时在关东混过,闹出过起故意伤人致死案,所以他五年前因恐吓和伤人被捕时候没有给缓刑。”
“你现在跟说这些还有什用……”
“他已经进去三次,得幽闭恐惧症。他说宁可去死,也不想第四次坐牢!”
“那他开始就不应该抓人!”
“祸都闯出来,还能怎办!”
“飞鸟山。你帮劝劝幸次吧,他不听。顺便也劝劝那个女人。们说啥都不行,她怕们怕得要死,根本没法谈。先生您有学问,总比们顶用。”
“胡闹,快停车!不去,让下车!”
顺厉声抗议。在这个节骨眼上,他绝不能去关押坂上郁子地方。
“别啊,先生。求您……”
敬太哭丧着脸央求道,平日里狂妄神情已不见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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